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1軍!
多事之秋!
“必須……”
“要有一場輝煌的勝利來證明我們第1軍…並非全是飯桶!”
“岡村閣下和軍部那邊……對第1軍的意見已經很多了。”
“他們的憤怒,已經到了一個臨界值。”
“此刻…但凡有一點小火星……”
“都將引起一場驚天爆炸……”
“絕不能……”
“讓這星星之火形成燎原之勢!”
“平安縣城……”
“神秘部隊……”
“必須要找到!必須要消滅!”
“拿他們開刀!”
“來人!”
“繼續給山本特工隊和第4旅團發電!”
“讓他們的行動速度更快一些!”
……
“還有……”
“訕城戰機轟炸我太塬機場一事,他們必須要給個交代!”
“本司令官這就給軍部發電……”
……
……
山雨欲來風滿樓!
訕城。
咚!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屋內。
傳來一道女人的哀怨聲。
“達令。”
“能不能讓他們以後不要夜間彙報工作?”
“或者,你睡外室。”
“你知道的,我睡眠淺。”
“今夜。”
“又睡不著了。”
夫人的抱怨聲傳來。
長官穿戴好衣服。
“若非十萬火急。”
“他們也不會晚上過來驚擾我的。”
“想必是他們有什麼重要情況要彙報。”
長官簡單穿好睡衣,杵著拐杖就出去了。
“雨之。”
“少沐。”
“你們兩個,怎麼一道來了?”
長官看到黑袍男子陳少沐和中山裝男子雨之一同到來,臉上露出錯愕神色。
“長官。”
“情況緊急。”
“鬼子大使館的大使武藤信南連夜登門興師問罪!”
“現在武藤那個老鬼子還在客廳等著呢!”
“說是必須讓我們給出一個交代!”
中山裝男子雨先生用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當即道。
“興師問罪?”
“娘希匹的!”
“還從未聽說過強盜興師問罪的道理!”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長官冷哼一聲,手中的拐杖朝著地麵上砸了砸,臉上露出不悅神色。
“長官,剛到的情報。”
“鬼子太塬機場在今夜被神秘戰機轟炸了……”
“神秘戰機隻有一架……”
“但是…但是投擲的是化學武器……”
“現在整個太塬機場的鬼子飛行員和普通鬼子士兵,大多已經中毒……”
“中毒者,達數千之眾!”
“而且隨著時間推移,已經在加速死亡了。”
雨先生深吸一口氣,隨即用最簡潔的語言,將事情表達清楚。
此事聽起來都有些匪夷所思。
“空襲太塬機場?”
“還是化學武器?”
“怎麼?”
“那群鬼子莫不是覺得是我們訕城所為?”
“笑話!”
“天大的笑話!”
“難不成鬼子又想故技重施?來個賊喊捉賊?”
“哼!”
“什麼屎盆子,都想往我們頭上扣?”
“娘希匹的!”
“難不成覺得我們訕城軟弱好欺不成!”
長官盛怒!
臉色漆黑。
“長官,按照鬼子大使武藤信南的意思,夏國境內,也隻有我們訕城和他們鬼子有空軍。”
“所以…太塬機場被轟炸的第一時間,他們就想到了我們。”
黑袍男子陳少沐默不作聲往前走了一步道。
“怎麼?”
“壞事就想到了我們,好事就想到了自己?”
“什麼邏輯?”
“混賬!”
“怎麼?哪天要是他們本土掉了一顆炸彈,將他們田蝗給炸死了,也能賴到我們頭上來?”
“無稽之談!”
“彆說我從未對空軍下令轟炸太塬機場,就算是下令了,又有何妨?”
“本來就是交戰,打得你死我活的!”
“他們鬼子的戰機就能來我訕城轟炸?我們訕城的飛機就不能去轟炸他們的機場了?”
“娘希匹的!”
“這群鬼子,是一點臉皮都不要了嗎?”
“當強盜,還當出榮譽感來了?”
長官氣得不停地用拐杖敲打地麵。
“長官息怒。”
“您這番話,屬下都同武藤鬼子說過。”
“按照他的意思,互相轟炸沒問題,但是我們動用了化學武器…毒氣……這是違背日內瓦公約的……”
黑袍男子陳少沐繼續道。
“日內瓦公約?”
“嗬嗬!”
“他們遵從過?”
“虐我國人、殺我國民之時,怎麼沒想過日內瓦公約?”
“再者!”
“這什麼化學武器…不是隻有他們鬼子研究地最為透徹,生產地最多嗎?”
“此事。”
“可以篤定!”
“就是鬼子賊喊捉賊搞出來的戲碼!”
“要以此來對我們施壓!”
“無恥!無恥之尤!”
咚咚咚!
長官的拐杖自始至終…一直在敲打地板,足以見識到怒氣之盛。
“長官,根據我們內線消息。”
“太塬機場周邊,確實有大批鬼子中毒了。”
“現在太塬內的所有醫生都在朝著太塬機場方位趕赴……”
“鬼子中毒一事,確實是真的。”
“按理說…鬼子應該不會自己毒自己吧?”
中山裝男子雨先生忍不住輕聲道。
“保不齊,是他們在太塬機場附近搞什麼毒氣研究。”
“不是有一個臭名昭著的七三一嗎?”
“之後不慎,毒氣泄露……”
“致使太塬機場全員中毒。”
“鬼子假借這個機會,想要給我們潑臟水!”
“最終再讓我們失去國際援助。”
“鬼子用心之歹毒,難以名狀!”
“雨之!”
“少沐!”
“你們去告訴武藤!”
“就說要打,就堂堂正正地來!”
“如此卑劣栽贓之手段,婦人之不屑!”
“讓他趕緊從我的府邸,滾出去!”
咚!
長官一錘定音。
臉色顯得更為難看了。
“以後,這種無稽之談的事情,就不要來找我了。”
“自行解決即可!”
“當真是混賬到了極點!”
“哼!”
長官不悅,轉身離去。
當看到房門緊閉。
站在門外的陳少沐和中山裝男子雨之很是尷尬。
“陳先生覺得…鬼子是在無中生有、故意栽贓嗎?”
雨先生忍不住詢問道。
“鬼子做出任何事,不足為奇。”
“隻是太塬機場之事,確實過於離奇。”
“雨先生,我聽說在太塬機場留下的炮彈碎片上,刻印的是鬼子自己的文字?”
“這表明這些化學武器本來就是鬼子自己搞出來的。”
“我隻是不理解的是,鬼子自己製造出來的化學武器,怎麼就被鬼子用在它們自己身上了……”
陳少沐張了張嘴,苦笑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