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本想幻化成元廣的模樣。
但一想,元廣人家已經出了三千座龍晶礦,這次就放過他。
當然,他幻化成海公子,最主要的原因是,對方是平瑤公主的舔狗。
在人設上,似乎更容易乾出下藥,這種肮臟的事情。
“小子,誰讓你上次,無緣無故地惹小爺,真以為我不跟你計較!”
楚玄淡淡一笑,這次總算是能收點利息了。
片刻後,他將體內的酒氣,徹底排除乾淨,這才出了靈泉。
可是他剛踏出靈泉。
一道恐怖的威壓,就將他籠罩。
隨即一聲嬌喝傳來,“畜生,看你還能往哪裡逃!”
隨著聲音,平瑤就帶著一眾龍女殺了出來,將楚玄團團圍在了中間。
“海公子?”
可是當他們看清,楚玄的相貌時,都怔住了。
他們沒有想到,在靈泉中下藥的人,竟然是海公子。
剛才,他們為了不打草驚蛇,沒有用意念探查靈泉。
現在才看清對方的真實麵貌。
他們所有人都傻了。
然後一個個將目光,全部投向了平瑤。
海公子也是平氏一族的子弟,這事隻能平瑤來處理。
平瑤一張俏臉,冷若冰霜,身上的冰寒之意,仿佛,連周遭的空氣都能凍結。
上次海公子攪黃了他的生日宴會,這筆賬,她還沒有算呢,可這家夥,竟然又做出這種事情。
不用想,對方投那種毒是想乾什麼。
該死,這次,他不可能放過對方。
“平海,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平瑤盯著楚玄,聲音冰冷刺骨。
“被你們抓住了,我也沒話可說!”
楚玄露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淡淡說道。
心中卻暗叫一聲好險,他沒有想到,平瑤她們竟然沒走,一直等著自己出來。
還好,他換了一副海公子的皮囊,否則這樂子可就大了。
平瑤看著楚玄,眼中的厭惡,毫不掩飾,聽她冷冷地說道:
“那好,你現在跟我回去,我要你當著家族長老的麵保證,以後不再糾纏我,今晚這事,我就不再追究!”
楚玄微怔,原來平瑤也討厭海公子啊,那我就再加一把火。
想到這裡,楚玄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笑道:
“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也不會保證什麼,平瑤,你遲早是我的人,我們的事,可說不清楚!”
平瑤聞言,臉色一片鐵青。
她沒有想到,這家夥平日裡見到自己,一副討好,舔狗模樣。
可翻臉後,竟然如此無恥,看來這才是這個家夥的真麵目,真是惡心。
她的聲音越發冷了起來:“平海,你若不跟我回去,我就將你,在我靈泉中下情毒的事情,告訴父親,到時,你知道後果!”
“下毒?平瑤,你可不能冤枉我,我什麼時候在你的靈泉中下毒了,還有,我隻是路過這裡而已,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
楚玄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笑道,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好,很好!”
平瑤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如果對方父親不是自己父親的鐵杆心腹的話,她早就動手殺了對方。
不過,她早有準備。
隻見她手一翻,手中就多了一塊留影石。
“平海,你看這是什麼?”平瑤眼中閃過一絲嘲笑。
楚玄一怔,她沒有想到,這頭小母龍,竟然如此聰明,還留了一手。
他心中暗樂,這一下,那海公子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現在跟我回去,當著家族長老的麵保證,以後不再糾纏我,如若不然,我就把你做的醜事,當著家族長老的麵,放出來,讓他們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你少嚇唬我,有我父親在,我什麼都不怕!”
楚玄看著平瑤,佯裝一副色迷迷的樣子說道:
“等我回去後,就讓我父親去找族長提親,平瑤,你是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你做夢!平海,那咱們就在長老會上見!”
說完,平瑤咬著牙,怒氣衝衝地,帶著眾女直接離去。
看著對方的背影徹底消失在夜色中,楚玄這才長長鬆了口氣。
剛才的演戲太累了。
繞了一段路後,確定沒人跟著自己,楚玄這才重新換回敖玄的模樣,回到了自己的宅院。
敖琴,早就離開了。
楚玄直接進入修煉室,開始修煉。
剛才那壺藥酒,將他折騰得夠嗆,但也不是沒有收獲。
在那藥酒的刺激下,再加上次平瑤宴會上吃的靈果,以及這次靈泉洗滌,他的修為竟然有了突破的跡象。
他現在是六星初期的修為,如果能提升到中期,那麼以後,麵對十一星中期的強者,他也有一戰之力。
修煉室中,直接拿出一座龍晶礦,開始吸收其中的能量,來淬煉自己的修為。
他決定了,不到中期,不出關。
就在他沉浸式修煉時,他的儲物戒指中,那枚金色的龍鱗微微一顫,竟然浮現出了一個美豔女子的虛影。
“該死的家夥,都說了不要招惹小母龍,現在害得老娘損失了那麼多法力!”
美豔女子罵了一句之後就又笑了起來:“這裡有三千座龍晶礦,自己隨便吸收一點,不為過吧!”
語落,就見她張嘴一吸,一道道磅礴的能量,就被她吸進了嘴裡……
“小妹,怎麼樣了,得手了嗎?”
敖琴等了半天,不見楚玄回來,又不知道對方的去向,所以,她隻能先回到自己的住處。
親眼看著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她簡直鬱悶死了。
可就在這時,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再次來到了她的房間。
“三哥,我是不是特彆醜啊!”
敖琴蹙起秀眉,一手持鏡看著鏡中的自己,一邊開口問道。
一聽這話,敖三就知道,自己妹妹失敗了。
敖琴的相貌,一點都不輸平瑤,隻因敖琴平日裡比較潑辣,所以眾人才忽略了她的相貌。
“小妹啊,你給他的藥酒,他沒有喝?”
敖三此時也愚懵到了極點。
如果不能楚玄下水,他多少有些不甘心,兄弟,有得有難同當才行。
“他喝了,可是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