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逍遙的財神(14)(1 / 1)

齊皇的話沒人理會,財神甚至沒給他一個眼神。

安國的使者一身怨氣要憋不住了,真說的輕飄飄的,他是眼瞎了還是腦殘了?沒見到苦主正在他麵前站著嗎!

安國使者陰陽怪氣道:“喲,您也是替我們安國百姓大度上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安國人呢,就這麼代表安國不痛不癢的原諒過了。”

然後目光在齊藍和齊皇身上流轉:“我說呢,原來是慷他人之慨,抽走我安國國運填補齊國,怪不得你上趕著說好話,原來是刀沒紮在你身上。”

“既如此,我倒是要求一求財神大人了。”

“齊皇如此慷慨,咱們也不好拒絕他的盛情,不如就禮尚往來一番,也借取齊國一些國運,讓齊國百姓感受一下一年半載的乾旱。”

安國的使者冷笑一聲,甩了甩寬袍大袖,麵上依舊帶笑:“想來隻要隔段時間再還回去,未釀成什麼滅國的大錯,以齊皇的大度,這都是可以被原諒的呢。”

“齊皇既然如此大度了,在下覺得還能更大度一點,直接並入我安國,這豈不是更好?”

能被派遣出使的使者彆的不說,膽子和口才是一等一的大。

這已經不是含沙射影,指桑罵槐了,是直接摁頭就上,大大方方的沒一點遮掩,將齊皇的麵子裡子全揭了個乾淨。

齊皇僵在那裡,麵色有些青。

但形勢比人強,如今這財神既是跟著安國前來,又是安國皇室供奉的,必然先天占位就在安國。

而他們齊國的神仙,如今正沉默的一言不語。

想來即使是神仙也分有三六九等,背景大比拚沒有絲毫勝算。

正是有這樣的大前提,才讓他按捺住了心中的惱意,調整了一下麵部表情,有些僵硬的笑了笑。

齊皇壓下心中的情緒,沒有理會猛踩他的使者,而是看裴餘之,言辭懇切

“程煦剛剛所言的確不當,但正如安國使者所說,無論造成什麼樣的後果,齊先生的出發點是為了我齊國,為了我齊國百姓不受困苦,彼之英雄,吾之仇寇,反過亦然。”

“我齊國是沒有立場去指責的,也不可能去指責齊先生,而煦作為齊國君主,自是做不到墨子的兼愛,孔聖的理論是愛有差等。”

“煦對天下萬民的愛亦是由齊國推向四方。齊國百姓自是高於安國百姓。”

他解釋這麼一大通,中心思想就想印證一點。

齊藍是齊國人,為齊國考慮是正常的,是情理之中且情有可原的,希望財神手下留情。

裴餘之轉頭打量他一眼,嘴裡還在嘀咕:“難怪你當不成統一的皇帝,沒有一點格局。”

在相對公平的世界裡做錯了事情,總有利益相同或者得利者站於反方。

他們楚楚可憐:所有人都有資格指責他,但是我們沒有。

然而實際上,利益相同就像紐帶,一圈圈的纏繞著所謂的共同體,越纏越緊,形成了人情社會。

齊皇:我怎麼就沒有格局了?

他還想再開口求情,或者說些其他的,被齊藍看過的目光製止。

財神字正腔圓地道:“依據天庭規定,需要廢除你的仙骨,打散你的靈智,這處罰你可認?”

齊藍下意識握了握手,很快又鬆開,低眉垂眼:“齊藍...沒有異議。”

跑又跑不掉,打又打不過。

反正在下界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現在,多活了小三十年也是他賺的。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集中在齊藍身上,廢除仙骨,打散靈智,這兩個詞挨在一起,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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