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安局後盛家大伯一直捂住心臟,說心臟疼。
但是公安對他們裝逼熟視無睹:“對方已經請律師準備跟你們打官司了,看你們也是請律師硬剛還是取得對方原諒。”
盛強聽到後震驚:“警察叔叔,你不把她抓起來嗎?”
“她這種情況已經很嚴重了,你們為什麼不管?”想到什麼手指著他們:“肯定是她給你們好處了。”
“我要曝光你們!”
話音剛落公安直接打掉他的手:“人家有證據,你們有證據嗎?”
“房產證上就是她的名字,人家回自己的家怎麼算是入室搶劫?”公安吼得盛強脖子一縮。
“我勸你們早點去道歉吧,人家找得可是江城有名的律師,就沒打過敗仗。”
大伯母擔憂的扯了扯男人的袖口:“公安同誌,他們都不是好人啊,我們可是良民。”
“行了,你們這種人我們見多了,你們還是回去想辦法吧。”公安不耐:“自己沒良心,占了侄女的房子和賠償金,不告你們告誰?”
大伯氣血翻湧,剛好看到盛瑤和她的保鏢毫發無損的出來。
走的時候還輕蔑、嘲諷看了他們一眼。
盛強的拳頭捏得緊緊的。
大伯咽了咽口水,剛好看見拿著文件的律師:“同誌、同誌。”
律師站定,冷漠的看著他們。
大伯:“你是謝家幫她請來的嗎?我想見見謝總,這跟之前說的不一樣啊。”
律師:“不是,我是勒家請來的,另外盛小姐除了要告你們,謝家她也要一起告。”
說完不理他愣住的樣子直接出門。
盛瑤出去後就看見林柚清站在車前等她,而紀淮月坐在主駕駛。
原來這就是有人撐腰的感覺。
“愣著乾嘛?上車啊!”紀淮月喊道。
盛瑤迎著金色的日落向前,太陽的餘暉打在她們三人身上。
仿佛在迎接他們三人的新生。
盛瑤贏了官司以後就開始跟謝家打官司,她花錢在爸爸的朋友那裡買到了證據,甚至讓他出庭為證人。
之前她謝家的時候,林姐姐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她都記在了心裡。
趁機去謝家書房也拿了讓謝家必敗的證據,當謝父看到時心裡一驚。
沒想到哦啊那時候她就在懷疑自己了。
還給了她機會讓她反咬自己一口。
謝愈白沒想到她們幾個都要與自己為敵,目前謝氏除了有官司以外,紀家和勒家都在圍攻謝氏的企業。
但也沒給他們致命一擊,像是在逗弄老鼠一般。
謝父敗了,盛瑤贏了。
謝氏也被查,發現多處安全隱患,加上又有偷稅漏稅的情況直接被查封。
包括謝父的多處房產和財產,要進行清查。
謝愈白一夜之間什麼都沒了,被趕出彆墅的時候工作人員緊緊看著他,除了一些私人物品,什麼都不讓他帶走。
他站在外麵的時候看向紀家。
那三個女人站在露台上與他遙遙相望。
明明看不到她們的表情,但是謝愈白就是覺得她們在嘲笑自己。
賤人,合起夥來搞他。
他上前想問問她們,他到底做錯了什麼要這麼對他?
不應該這樣的,他總覺得不應該是這樣的結局。
還沒走到紀家門口就被物業保安攔住:“謝先生,你已經不是這裡的業主了,請儘快離開。”
“滾!”
謝愈白手指著他們:“你們什麼身份敢這麼對我這麼說話?”
“給我滾!”
物業保安看他這樣隻好動粗:“抱歉,為了其他業主的安全我們隻能讓你強行離開了。”
謝愈白被拖了出去。
很難看。
對他這種唯我獨尊的性子來說這是奇恥大辱,露台上的三個女人已經看爽了。
“看他那樣,還以為自己是謝家公子呢?”紀淮月嘲笑。
想到那個夢裡的場景,她永遠不會讓它發生,她堂堂紀家大小姐,才不會成為彆人的金絲雀。
紀淮澈被推過來的時候手裡拿著香檳。
雖然不知道她們為什麼突然之間這麼恨謝家,但是他可以為她們開酒慶祝。
紀淮月看到哥哥手裡的酒興奮:“這麼高興的事兒怎麼不開酒慶祝呢?”
“來來來!”
林柚清和盛瑤走近:“確實該慶祝。”
“我們的人生結局由我們自己做主!”
“乾杯!”四人舉杯共飲。
大家沒有再提起謝愈白的名字,但是都知道誰也不會讓他好過。
他的苦難才剛剛開始。
“盛瑤,一會兒堵門的時候一定要把我哥攔著!不能輕易的讓他把柚清接走!”
紀淮月穿著香檳色的伴娘服跟另一位伴娘喊道。
“好!”
“來了來了,新郎來了!”勒家的小輩在樓下報信。
在這陽光正好的日子裡,婚車緩緩停下,映入眼簾的是穿著周正的紀淮澈,今天的他格外精神,手裡拿著手捧花一下車就是迎接他的禮花。
修身的西裝將他寬闊的肩膀和挺拔的身姿完美勾勒,領口處精致的領結係得恰到好處。
花瓣掉在他的肩膀處,看向柚清的房間。
身後跟著他的兄弟和戰友。
此時的他威風凜凜,來迎接他的新娘:“兄弟們!衝啊!”
一瞬間,彆墅區熱鬨非凡。
禮炮和禮花同時響起,所有人都在為今天喝彩。
勒懷仁摟著妻子看著這一幕,這個場景是他們以前做夢都不敢想象的。
紀淮澈抱著林柚清下樓,林柚清舉著手捧花笑得明媚,身後的兩個好姐妹眼睛明亮,閃爍著激動與喜悅交織的光芒。
攝影師按下快門鍵,把這一瞬間定格在相片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