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茂啊,許家該怎麼辦啊,”白素蘭坐在急診室門口哭著。
剛才醫生看完傷口後,就直接給白素蘭和許富貴下了切割通知書,“一個蛋徹底碎了,沒有修複的可能,隻能切除。”
而易中海更慘,兩個蛋全碎,以後小弟弟隻能用來撒尿,再也沒有其他用處,這讓敷好藥的張翠花既開心又難受。
許富貴陰沉著臉,眼神的惡毒的看著躺在房間病床上的賈東旭,看的直叫張翠花後背發涼,縮了縮脖子,厲聲道,“公安同誌,你看他那樣子,就像要殺人一樣。”
許富貴慢慢咧開嘴,露出一口黑黃的牙齒,笑容看起來格外的扭曲,讓兩個公安都感覺瘮人,於是走上前說道,“同誌,事情已經發生了,等他們醒了,你們過兩天再坐下來好好談談賠償問題吧,”
張翠花聽到賠償,壯著膽子慢慢走上前插嘴說道,“公安同誌,你們可不能偏心,他們把我當家的兩顆蛋都給踢碎了,我剛嫁過去就守了活寡,這可怎麼算,而且,我當家的還想要個大胖小子。”說著,還擠出了幾滴眼淚。
白素蘭從地上緩緩爬了起來,心如死灰的看著張翠花,看著白素蘭和許富貴的眼神,張翠花縮了縮脖子,慢慢走到一邊。
一直到傍晚,許大茂和易中海才從手術室推出來,分彆推到了兩個病房,這也是兩個公安商量後無奈的結果,他們一人守一個。
而在四合院,兩個公安一家一家的走訪著,“公安同誌,我好好的一個喜宴,最後就這樣被攪了,還摔了那麼多盤子,我都得賠,你說,這叫什麼事,”說著,陳羽還重重歎了口氣。
“行,我們知道了,損失已經記錄好了,等他們好的差不多,坐在一起商討的時候,會讓他們賠償的,你們還有什麼其他要說的嗎?如果沒有的話,現在天快黑了,我們就去其他家了解情況,”兩個公安拿起本子和筆,站起了身,就轉身走了出去。
陳羽將兩人送出去後,關上門,回來看著傻柱笑了笑,“柱子,去做幾個川菜,今晚我們倆喝一點,”
說著,就從櫃子裡拿出一瓶特供茅台直接拆了開來。
傻柱走上前仔細看了看,“羽哥,你這個茅台怎麼跟其他的茅台不一樣啊。”
“你就彆管了,趕緊去做菜,這酒是特供的,外麵買不到,”陳羽嗬嗬笑道。
傻柱趕緊跑到廚房,邊走邊說,“羽哥,你放心,一定對得起你的酒。”
王淑珍也走上前看了看,“小羽,這酒會不會浪費了,”
秦淮茹噗嗤一笑,“淑珍嬸,沒事,這本來就是拿來給羽哥喝的。”
王淑珍聽著這話,在心裡給易中海等人直搖頭,小羽這明顯就不是一般人,特供酒都能喝,還不知死活來找麻煩,你不死誰死。
一個小時後,傻柱開始上菜,“羽哥,這是麻婆豆腐,魚香肉絲,回鍋肉,宮爆雞丁,叫花雞,你們快嘗嘗。”
陳羽拿出四個杯子,“淑珍嬸,你跟懷茹一人喝一杯可好,”說著,就把酒倒好。
吃飽喝足,把他們送走後,關上門,進入微醺狀態的陳羽和秦淮茹兩人直接相擁著去了家族空間。
翌日陳羽和秦淮茹早早就爬了起來,兩人推著自行車就出了門,門口的閻埠貴看著兩人打著招呼問道,“小羽,你們這麼早就出去啊?”
“回一趟秦家村,懷茹自從進門後還沒回去過呢。”說著,秦淮茹就坐上了後座,抱緊了陳羽的腰。
一直到十點左右,兩人才到村口,陳羽讓秦淮茹下車,然後在空間中宰殺四隻雞四隻鴨一頭豬並割了十斤豬肉,又把水果糖花生遞給了秦淮茹,拿了幾包煙在口袋裡,又拿出一個紅包,包了十張大黑十。
“淮茹,你看我還忘了什麼沒,”
秦淮茹感動的看著陳羽,“羽哥,夠了,你錢拿太多了,這樣會讓人眼紅的,放個十塊吧。”
陳羽點了點頭,從紅包中抽出十張大黑十遞給了秦淮茹,“你偷偷給爸媽,這樣子,就沒人眼紅了。”
秦淮茹點了點頭,準備妥當後,兩人就大搖大擺從村口走了進去,直奔秦淮茹家。
“老秦,你閨女帶著女婿回來了,快出來呀。”還沒到門口,一旁的鄰居就大聲喊了起來。
秦淮茹爸媽和弟弟都跑了出來,大聲喊道,“淮茹,你回來了,媽都擔心死你了。”
秦淮茹和陳羽趕緊走上前,“這就是女婿小羽吧,果然一表人才,孩他爹,趕緊把車上的東西搬下來,可彆累著小羽了。”秦母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語氣中的自豪怎麼也掩藏不住。
陳羽趕忙把東西慢慢遞給秦父和他弟弟,然後放好自行車,從口袋掏出煙,跟著秦淮茹分發起來。
等人都散去後,秦母就帶著秦淮茹去了廚房,“淮茹,女婿到底怎麼樣,你跟媽好好說說。”
一旁的秦剛也抬起頭聽著,秦淮茹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媽,我都感覺活在夢裡,羽哥不僅人好,本事還大,…”
於是,秦淮茹將除了家族空間和陳羽乾媽家的事沒說外,其他的都說了出來,“媽,我真的太走運,太幸福了,主要是羽哥對我也很好。”
說著,從口袋掏出十張大黑十,“這是羽哥孝敬二老的,讓我單獨給你,被人看到紮眼。”
秦母嚇了一跳,“淮茹,你這是不打算過日子了?有錢也不能這樣花啊,趕緊拿回去收好。”
“媽,你就收著吧,”然後看著秦剛,“小剛,你去你姐夫那,我有話問媽。”
秦剛雖然有疑惑,到還是走了出去,看秦剛走遠,秦淮茹才問道,“媽,你在房事上有什麼絕招嗎?而且我打算把京茹接到城裡去養著,您現在去跟三叔說一下吧。”
秦母一下就明白了女兒的意思,緊張的看著她,“你真的願意?還是女婿想的。”
“是我自己的主意,三叔家不是一直生活壓力挺大的嗎?反正羽哥有這個經濟實力,所以,你現在去問問,如果願意,下午就跟我一起走。”秦淮茹跟秦母一邊撒嬌一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