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去廚房外麵看了看,確認沒人過來,才走到徐慧珍旁邊小聲說道,“慧珍,我跟你說,你可以....,”
說著,還比劃了起來,看得徐慧珍這個老手都羞紅了臉,嗔怒道,“媽,您可彆再說了,我記下了。”
幾分鐘後,徐慧珍的嫂子就走了進來,狐疑的看著兩人,“媽,慧珍,你們在說什麼啊,菜都糊了,在旁邊竟然聞不到。”
徐母尷尬的笑了起來,一邊盛菜,一邊說道,“沒說什麼,都是一些體己話。”
聽到這話,三人又聊了起來,而在堂屋,陳羽三人都在坐著抽煙喝茶。
吃完飯,徐父就把兩人安排在以前徐慧珍的房間裡,兩人鎖上門,就直接去了家族空間。
做了一天的苦力,陳羽當晚是前所未有的乖巧,安靜的抱著秦淮茹和婁小娥睡了一晚。
翌日一早吃完早飯,陳羽就和徐慧珍就啟程開始返回四九城。
臨近四九城,陳羽主動宰了四頭還沒長到最大的豬,一共一千二百多斤,用來給廠裡交差,還完車,到財務室領完錢,陳羽就騎著自行車慢悠悠的回了四合院。
剛到院子,就聽到中院傳來白素蘭和張翠花的對罵聲,時間就在這一聲聲的對罵中悄然而逝,一直到一九五三年七月二十七日。
這一年年初在全國範圍內就開始撤銷軍管處,改名為街道辦,居委會成為街道辦下屬組織。
這天由於前線傳來捷報,洋鬼子在十天前提出了和談,並且在今天簽署了停戰協定,整個國家都是在狂歡,徐慧珍酒館更是當天酒水在店免費。
一直到晚上十點,陳羽和徐慧珍等人才回到前門宅子裡,婁振華夫婦和陳雪茹的父母都在宅子裡等著了。
“爸媽,你們怎麼都來了,今晚開心,我來下廚,大家都再吃一頓。”陳羽看著婁振華等人說著。
婁振華嗬嗬笑了起來,指著桌上的五瓶紅酒,“好,不過今晚我們喝紅酒,”
一旁的譚氏接著話茬,“這些乾紅葡萄酒產自法國白馬酒莊,你爸平時擦灰都得小心翼翼。”
一旁的婁小娥走上前左右看了起來,疑惑的問道,“爸,媽,我怎麼不知道家裡有這酒,”
譚氏沒好氣的看著婁小娥一眼,“能讓你知道?知道了你不早就拿過來了?”
婁小娥點了點頭,嘿嘿笑了起來,“媽,這酒留給爸喝就是浪費,還不如拿來給雪茹姐和慧珍姐喝。”
聽到婁小娥的話,陳雪茹和徐慧珍都笑了起來,婁振華指著婁小娥嗬嗬笑道,“小譚,這女兒白養了,”
就在這歡聲笑語之中,眾人一直吃到淩晨一點才回到房間睡覺。
翌日,陳羽看著還在睡覺的徐慧珍小聲在她耳邊說著,“慧珍,你們昨天太累了,酒館今天停業一天吧。”
徐慧珍搖了搖頭,“羽哥,如果不開業,一些老顧客就沒地方喝酒了。”
陳羽點了點頭,“那行吧,你們晚點再開業,上午喝酒人少。”
說完,陳羽看著像小貓一樣蜷縮在一旁的婁小娥輕聲說道,“小娥,你今天就不用去廠裡,好好在家休息,”
說完,就笑著狠狠親了婁小娥一口,看著床上的四人,陳羽的心就像冬日的陽光一樣燦爛。
看了四人一眼,陳羽就直接出現在四合院的房間裡,打開門,推著騎行車就走了出去。
秦京茹和何雨水看著陳羽甜甜笑道,“羽哥,今天學校放假,我們不用上學。”
陳羽微笑著摸了摸兩人的小腦袋,“那晚點你們陪淮茹姐去前門玩吧,不過現在你們可彆去敲淮茹姐的門,她昨晚太累了。”兩人興奮的點了點頭,就回了自己的屋裡。
陳羽看著兩人的背影,微笑著推著自行車走了出去。
到了軋鋼廠後,陳羽先去采購科處理采購員的采購單據,今年從年初開始,河南、皖北、蘇北、晉西南、就天災不斷,四月十一日前後更是嚴重霜降,糧食嚴重減產,所以廠裡的物資就開始供應不足,每次供應不上的時候,都是陳羽拉個二三十噸解決問題,這也導致了采購科成了廠裡炙手可熱的部門。
處理完後,陳羽開著感知騎著自行車在廠裡逛了一圈,確認沒有問題後,就騎著自行車去往了前門徐慧珍的老酒館。
看到陳羽進來,徐慧珍和秦淮茹都迎了上來,秦淮茹指著一旁的桌子,“羽哥,你就坐在這裡吧,上午一般也沒客人,都要到中午或者下午過來,我去給你切一盤鹵豬頭肉,花生米這些過來。”
陳羽笑著點了點頭,“好,隨便來點就行,”然後看了看周圍,沒看到秦京茹和何雨水,疑惑的問了起來,“京茹和雨水出去玩了?”
徐慧珍點了點頭,“小娥帶著兩個小姑娘去外麵玩了,跟他們說了,隻能在這邊街上。”
陳羽點了點頭,有婁小娥在,如果有事,自己也能快速出現在她們身邊。
十來分鐘,秦淮茹就端著托盤走了過來,剛擺好,一個穿著很普通,臉上儘是倦意的小姑娘就走了進來,喏喏的問道,“同誌,你們這裡招工嗎?”
陳羽看著她有點臟的臉疑惑的問道,“小姑娘,我們這裡缺個廚房切菜的,你先介紹一下自己吧。”
小姑娘臉上露出喜意,她已經問了兩條街了,都不願意要她,於是趕忙說道,“我是四九城周邊的劉家村的,叫劉嵐,今年十八歲,家裡受災,實在吃不飽,爸媽就讓我來城裡討生活。”說著,就哭了起來。
陳羽心裡樂開了花,嘴角微微翹起,然後讓係統打開魅力光環,溫柔而又憐愛的看著她,“你以後就在後廚切菜吧,每個月二十塊錢,怎麼樣。”
劉嵐抬起頭,感動的看著陳羽,整個胸口激動的不停起伏。
看得陳羽直擔心扣子會不會崩,劉嵐也察覺到陳羽一直在盯著自己看,羞紅著臉埋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