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陳羽抱著秦淮茹和劉嵐啄了一口,就到門口騎著自行車回了軋鋼廠。
下午,將婁小娥送回酒館後,陳羽就直接回了四合院裡。
坐在堂屋喝著茶,傻柱拿著一塊肉走了進來,看著桌子邊不太高興的陳羽問道,“羽哥,你怎麼了,是有什麼心事嗎?”
陳羽看著傻柱,歎了口氣,語氣略顯猶豫,“柱子,最近許家父子天天跟蹤我,我很煩,想給他們點教訓。”
“羽哥,我去把他打一頓,該死的家夥,一家子壞種。”傻柱大聲說著,直接站了起來。
陳羽趕緊拉住他,“柱子,你又衝動,直接打上門,你能怎麼說?這樣解決不了事。”
傻柱點了點頭,“羽哥,你彆急,我來給你解決,保證不先動手。”
陳羽點著頭,嗬嗬笑了起來,這也是他告訴傻柱的原因,他現在需要傻柱搞事拖住兩人,等三月份就讓許大茂待在鄉下不用回來,以此來重重警告,如果再跟蹤,那就知道找機會讓他消失了。
吃完飯,陳羽就推著自行車去了軋鋼廠巡邏。
而傻柱則是在思索著這事該怎麼解決,畢竟陳羽不同意自己先動手,那就隻能讓許大茂先動手。
翌日,陳羽從家族空間剛出來,就聽到院子旁邊胡同裡傳來的叫聲,“傻柱,這次我一定要殺了你。”
傻柱一口氣跑到中院的水池旁,劉海中冷著臉喝道,“傻柱,你怎麼老是欺負大茂。”
“二大爺,你可不能胡說,我可沒欺負他,是他先招惹我的。”說著,傻柱的眼睛緊盯垂花門。
許大茂一手捂著褲襠走了進來,許富貴看到這樣子,眼睛都紅了起來,“傻柱,你做了什麼。”
傻柱攤了攤手,不以為意的看著許富貴,“我就是在進廁所的時候說了過兩天領證,然後站在旁邊撒尿,他突然對我挑釁,這我可忍不了,就彈了兩下而已,再然後他就這樣了。”
許大茂疼的眼淚都掉了出來,“媽,你來扶著我點,傻柱,是你一直在諷刺我,還說你有個朋友也是這樣,現在已經成了什麼樣了,我才對著你,向你證明的。”
“你也說了,我說的是有一個朋友,我可不認為你是我朋友,所以你憑什麼無緣無故向我挑釁,再說,跟三歲孩子的一樣,有什麼用。”聽到傻柱的話,所有人都哈哈笑了起來,張翠花笑的格外暢快。
張翠花更是大聲問道,“傻柱,真的是這樣嗎?”
傻柱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回答者,“聽我一個朋友說的,目前來看是這樣。”
許大茂大叫了一聲,忍著痛衝了上去,白素蘭和許富貴擔心兒子子孫跟再受到傷害,衝在最前麵,傻柱在院子裡一邊跑一邊喊道,“二大爺,你不管嗎?他們可是群毆我,而且是許大茂先惹我的。”
易中海對著劉海中搖了搖頭,傻柱直接跑進了後院,陳羽聽到聲音,就準備起身去後麵收拾殘局。
這時,聾老太柱著拐杖走了出來,憤怒的她,用最大的聲音的喊道,“我看誰敢打我孫子,看我用不用拐杖削他。”說著,慢悠悠走到傻柱麵前。
許大茂已經紅了眼,就要衝上去,聾老太直接拿起拐杖,雖然因為年齡比較大,沒有多少力氣,可許大茂壓根不敢反抗,隻能躲閃,畢竟聾老太如果摔倒了那可能是致命的,他的年齡已經七十了。
許富貴冷冷看著聾老太,“老太太,你年齡這麼大了,還是不要摻和的好。”
“我孫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打我孫子就是不行。”聾老太毫不示弱。
許富貴陰沉著臉,看了眼傻柱和聾老太,“我們走著瞧。”
說完,就要回去,陳羽嗬嗬笑著走了進來,“那個喜歡管事的二大爺是死了嗎?還是說在區彆對待,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誰先惹得事,大家都門清,這件事如果不給個交代,那下午我就請居委會來調查,看他這個大爺還能不能繼續當。”
“陳羽,你在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不管了,”聽到報告居委會,可能要被撤銷大爺職位,劉海中急了,連忙跳了出來。
“那你倒是管啊,告訴院裡的人你沒區彆對待,”陳羽冷冷的說著。
劉海中聽著周圍的議論,肺都氣炸了,“陳羽,你這是得理不饒人嗎?許大茂本來就是半個男人,你還要許家怎麼樣。”
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傻柱眼睛轉了轉,笑道,“許大茂,這可不是我一個人這麼認為的,就連二大爺都是這麼想的。”
許富貴指甲都陷進了肉裡,深吸一口氣,看著陳羽冷冷說道,“你要怎麼樣。”
“我既不是受害人又不是院裡大爺,可管不了這事。”說著,陳羽還看了看劉海中。
劉海中就感覺自己被架在火上,深吸一口氣,儘量平靜的看著許富貴,“老許,你給傻柱賠五塊錢精神損失費,這件事就這麼過了,怎麼樣。”
傻柱掏出煙,一人散了一根,然後看著劉海中,“二大爺,我一向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件事就這麼算了,隻希望以後某人不要對號入座。”
陳羽嗬嗬笑著回了前院,傻柱把老太太送了屋子,也趕緊跑了過去。
陳羽回到家從空間取出兩袋白麵,剛好傻柱走了進來,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柱子,做的不錯,有頭腦,知道占據大義,廚房有兩袋白麵,你晚上分分給老張頭,趙老四,他們幾家送過去。”
這時,秦淮茹也從房間走了出來,“羽哥,我們走吧。”
陳羽點了點頭,“柱子,我跟淮茹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傻柱點了點頭。
陳羽和秦淮茹就推著自行車走了出去,而在許家,許大茂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
許富貴大聲喝道,“大茂,振作點,這次是陳羽給我們的警告,他應該是發現我們在調查他了。”
“爸,那可怎麼辦,他是科長,隨便動用點關係,我可就寸步難行。”許大茂這一下更慌了。
許富貴眼神也冷了下來,考慮了半天,歎了口氣,“大茂,不要再跟蹤他,也不要想辦法找傻柱的麻煩,除非我們有更大的靠山,忍著吧,”
許大茂兩眼無神的點了點頭,“爸,你說傻柱運氣怎麼這麼好,得到他的青睞。”
許富貴並不打算回答他,而是收拾東西,淡淡的說道,“趕緊去廠裡,再晚就要遲到了,”
說完,推著自行車走了出去,路過聾老太的房間,許富貴輕聲呢喃著,“總有一天會跟你算總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