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婁小娥看著呆愣的白玲,咯咯笑了起來,“白玲姐,還是遵循自己的內心吧。”
白玲無奈的笑了笑,小娥,“我跟你們不一樣,我爸就是個古董,他很難同意的,我怕到時候氣死他。“
“白玲姐,你不是都看到了,羽哥的易容術有多誇張,外人根本認不出來,到時候去你家也易容不就行了。”婁小娥繼續出著她的餿主意,她是真的覺得家裡有個白玲會安全很多,畢竟,白玲的睿智他們都領教過了。
聽到婁小娥的話,白玲想想,還真有點意動,輕聲說道,“等他回來再說吧,我們先去領錢買自行車。”說完,就手拉著手一起去了財務科。
經過星夜趕路,陳羽終於在第二天淩晨趕到了災區範圍,很多路麵已經被水淹了,大量的麥地全部被水泡著,陳羽在路上慢慢的行駛,遇到坑坑窪窪的,隻能把車收進空間,使用瞬移閃現過去。
速度比走還慢,一直到傍晚,才看到一個村莊,村子建在地勢比較高的山坡之上,山坡之下有一條河,陳羽剛把車停在村裡,幾個披著蓑衣的人朝著車走了過去。
陳羽跳下車跟他們打著招呼,然後走到最近一家村民的屋簷下,拿出廠裡開的證明文件,遞給了村長,“同誌,您請過目,這是我的出行憑證。”
村長仔細看了起來,確認無誤後,伸出手嗬嗬笑道,“歡迎軋鋼廠領導同誌來援助我們梁家村,還請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趕路。”
陳羽聽著村長的話,在心裡想著也是個精明的人,這時,突然來了一個年輕人驚慌失措的喊道,“村長,大事不好了,有人掉進河裡了。”
所有人都慌了起來,這個時候的河水可不得了,村長趕緊讓人去拿手電筒,所有人都趕了過去,還好,女同誌手緊緊抱著伸出去的鬆樹杆,選擇的地方水流量看起來也相對較小。
陳羽仔細看了看,這不就是年輕時候的苗圃嗎?那在旁邊想救又不敢救的應該是彭計忠了,難道是因為這次的英雄救美導致兩人結合的?
陳羽直接打開魅力光環,然後走上前大聲喊道,“同誌,你讓讓,這個女同誌力氣快沒了,”說著,陳羽一隻手直接把他從樹杆上提了起來,丟到一旁,然後快步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輕輕一拉,整個人就直接進入陳羽的懷抱裡。
陳羽抱著她走了下來,放在地上,又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披在她身上。
村長急忙說道,“領導同誌,謝謝你救了拉娣,我們快回去吧,”
陳羽點了點頭,直接給梁拉娣來了個公主抱,一旁的眾人都目瞪口呆,梁拉娣更是羞得臉紅撲撲的,陳羽走著,才發現他們都呆愣在原地,嗬嗬笑道,“村長,回去啊,剛才拉娣同誌在水裡耗費太多力氣了,我力氣大,就抱著她回去,你們可彆多想。”
村長嗬嗬笑了起來,這時,梁拉娣的父母和弟弟跑了過來,焦急的問著村長,村長指著陳羽的懷抱,梁父還想走上前詢問,梁母直接拉住了他,輕聲說道,“你閨女都沒說要下來,你看不明白嗎?”
梁父隻能縮了縮腦袋,整個村子誰不知道他最怕媳婦,而在眾人的最後麵,彭計忠心都涼了,正處於極度的後悔之中,村長走上前輕聲說道,“計忠,趕緊回家吧,放棄拉娣吧,你們倆現在看起來不適合。”說著,還看向陳羽的背影。
彭計忠默默的站起身,帶著兩個夥伴一起朝旁邊的山路走去。
一行人回到梁拉娣的家,陳羽從懷裡掏出煙發了起來,一頓寒暄過後,陳羽最終被留在梁拉娣家睡覺。
梁父陪陳羽在堂屋坐著,梁母則是在房間陪梁拉娣換衣服。
梁母瞥了一眼梁拉娣,“拉娣,你剛才怎麼回事,怎麼能讓陌生男人大庭廣眾之下抱著,以後你還怎麼嫁人啊。”
一聽到嫁人,梁拉娣就想起陳羽救他時的場景,咬了咬嘴唇,“媽,如果真要嫁人,我隻想嫁給他,好不好嘛。”
梁母噗嗤一笑,“我的女兒我知道,你肯定是看上她了,不然你隻要沒死,都會下來走。”
梁拉娣羞紅了臉,梁母則是拉著換好梁拉娣走了出去,仔細打量著陳羽,朝著梁父點了點頭。
陳羽無語的看著這個老頭,都已經喝了三杯茶了,就說了三句話,其餘時間都在抽他那旱煙。
梁母微笑著,看著陳羽,“你是叫陳羽對吧,我就叫你小羽吧。”
陳羽笑著點了點頭,梁母繼續說道,“村長說你是四九城軋鋼廠領導?”
一旁的梁父也一臉疑惑的看著陳羽,不急不緩的說著,“四九城軋鋼廠可是了不得的大廠,比我們機修廠大多了,如果不是你這婆娘,我也不會被困在村子裡,這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說著,還歎了口氣。
陳羽嗬嗬笑道,“梁叔,我是軋鋼廠采購科科長兼任保衛科科長,這是我的出行憑證,”
梁父接過看了起來,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梁母急忙問道,“那你結婚了嗎?”
陳羽掃了一眼梁拉娣的好感度,已經九十點,此時的梁拉娣羞紅著臉,低著頭,非常誘人,陳羽看著三人認真的說道,“梁叔,我也不瞞你們,我結婚了,而且還有幾個媳婦,他們相處的很好,我跟她們都領了證,如果拉娣跟著我,我不會負她,回去就領證。”
聽到陳羽的話,梁父抽起了旱煙,梁母則是看著梁拉娣,似乎都在等梁拉娣怎麼說,梁拉娣沉默了幾分鐘後,抬起頭看著陳羽,“我能問下你們怎麼領證的嗎?我門村的叔公也有好幾個媳婦。”
陳羽笑著點了點頭,把手伸進懷裡,從空間拿出超微粒子麵具戴了起來,頓時,梁父三人都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陳羽把麵具取了下來,眯著眼睛笑道,“我的易容術出神入化,隻要用不同的身份跟拉娣領證就行了,至於身份,那對我來說,根本不是難事。”說完,就看三人。
梁父還是一句話不說,梁母點了點頭,作為進城熱潮下的農村婦女,他是真想把女兒送進去,對著梁拉娣點了點頭。
梁拉娣低下了頭,輕聲說道,“爸,媽,我願意,我的命是羽哥救的,我相信他會一輩子對女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