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蘭本來每天心都在嗓子眼,大叫了一聲,“啊,你個老太監,狗嘴噴糞,咒我的大茂,我跟你拚了。”
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撞在易中海身上,然後不停的撓他,易中海壓根沒想到白素蘭會直接上來打他,趕緊將她推開,然後一腳踹了過去。
白素蘭氣急,死死抱著易中海的大腿,狠狠咬了下去,疼的易中海大叫,院裡的人也是嚇了一跳,劉海中趕忙讓人去將白素蘭拉開。
許富貴看易中海臉都痛的扭曲了,大聲吼道,“素蘭,鎮定點,大茂不會有事,趕緊放開。”說著,就走上前,防止有人偷襲。
白素蘭聽到許富貴的話,才鬆開嘴,從地上爬了起來,劉光齊等人看到白素蘭嘴裡的血跡,都是渾身一顫。
張翠花跑上前惡狠狠的瞪著白素蘭,大著嗓門喊了起來,“矮腳虎,你把老易咬出了血,趕緊賠錢。”
白素蘭嗤笑一聲,“那是他自找的,如果不是他咒我家大茂,我也不會跟他拚命。”說完,頭都不回,就直接回了後院。
張翠花哪裡願意,跑上前攔在她麵前,看著閻埠貴大聲喊著,“三大爺,這事你給評評理,院裡的人都來評評理。”
傻柱嗬嗬笑了起來,“雖然都不是好東西,但的確是老太監先種的因,收獲這個果也正常吧,再說一個大老爺們,不會真跟一個婦女計較吧,那樣,院裡人還真瞧不起他。”
劉海中也點了點頭,“老易,這事就這麼算了,你趕緊去醫院敷點藥,這次都是你先惹的事。”
一旁的閻埠貴還是不參與,隻是嗬嗬的笑著,好似在認同劉海中的觀點一般。
易中海死死瞪著傻柱,大聲吼道,“張翠花,回來,送我去醫院,我一個大老爺們,怎麼會為難一個瘋子。”
一旁的劉光天跟劉光福低聲說著,“不是說他是太監嗎?怎麼成了大老爺們,難道他的還能用?”
“切,上次老易就用了,不信,你們問東旭。”張翠花瞥了一眼竊竊私語的眾人。
白素蘭假裝非常震驚的樣子,“不會吧,他有用,賈東旭怎麼會知道,除非賈東旭是綠毛龜,難道棒梗是他親兒子?”
白素蘭直接化身福爾摩斯,嘲諷的說道,“我就說棒梗怎麼那麼像他,原來如此,這樣一切就解釋得通了,”說完,就用手捂著嘴,“哎呀呀,說漏了,我先回去了。”
傻柱在一旁嗬嗬笑了起來,“還彆說,真有可能,不然唯一的兒子怎麼會改姓?如果是我,我肯定不願意。”
院裡的人都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張翠花衝上去和白素蘭扭打在一起,兩人都把頭向後仰,手在前麵胡亂的撓著。
打了幾分鐘,誰也沒占到便宜,紛紛向後退,張翠花向前狠狠吐了一口口水,“矮腳虎,你再敢汙蔑東旭,我就跟你拚了。”
白素蘭嗤笑了一聲,“是不是汙蔑你們自己知道,”
這時,王翠花跑了出來,看著白素蘭大聲喊道,“許白氏,你們要吵就吵,再敢把我和我兒子扯進來,我跟你沒完。”
白素蘭愣了幾秒,向後退了退,想著一個張翠花就讓他捉襟見肘,再加一個王翠花,肯定不是對手,看了看許富貴,許富貴朝他點了點頭。
“好,那你管好這個老巫婆,再敢滿嘴噴糞,可就不要怪我了。”
張翠花嗬嗬笑了起來,“矮腳虎,你來呀,慫貨。”
王翠花直接拎著張翠花的衣領向後拖著,賈東旭一看事情差不多解決了,扶著易中海就往醫院走去。
這時,許大茂推著自行車走了進來,激動的喊道,“爸,媽,你們這是怎麼了?易家又欺負你們了?我跟他們拚了。”
閻埠貴一聽嚇了一跳,可彆再出幺蛾子,看著許大茂急切的說著,“大茂,你可彆瞎猜,這事已經解決了。”
劉海中也點了點頭,“大茂,快帶你爸媽回去吧,”
白素蘭看著兒子,眼圈都紅了起來,“爸媽沒事,我們快回去吧,我給你做肉吃。”
許富貴也在一旁點了點頭,傻柱站起了身,不以為意的喊著,“這就結束了,真沒勁。”
閻埠貴咳了咳,“傻柱媳婦,趕緊回去做飯吧,時間也不早了。”
陳羽站起身,扶著秦淮茹就往回走,傻柱和劉紅緊跟其後。吃完飯,陳羽騎著自行車就去了軋鋼廠巡邏。
回到家後,就直接去了家族空間,眾女正在客廳沙發上討論著布票,看到陳羽,都圍了上來,婁小娥跳到陳羽身上,就像八爪魚一般,“羽哥,這布票也太少了吧,兩身衣服都不夠,為什麼要這麼做啊,小棗姐都是說的官方話。”
“家裡那個房間全是布,你們想做多少都行,但是切記不要使用好布料,這個政策估計要持續很長一段時間,至於這麼做的原因,很現實,國家比較困難,沒有那麼多布供應,這樣就會造成供需不平衡,如果不控製,市場就會被哄搶,商人囤積居奇,這樣很多普通百姓就會買不到布,這麼做,也是為了公平。”陳羽抱著婁小娥,麵帶微笑的解釋著。
眾女一臉欽佩的看著陳羽,“羽哥,你真厲害,僅僅用這麼幾句話就將情況都分析了出來。”
陳羽嗬嗬笑了起來,“讓你們多看書,你們就知道天天聊天,明天你們去文雅堂書店買《政治經濟學教科書蘇聯版》還有《工業企業經濟活動分析》和《一般經濟史》,蘇聯版不認識讓你白玲姐教你們,”
秦淮茹點了點頭,看著眾女認真的說著,“羽哥這麼督促我們看書,肯定是有用處的。”
陳羽點了點頭,嚴肅的看著眾人,“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任務,你們記著科教興國,未來我們的孩子必須從三歲開始學習,小學在國內讀,初中高中大學都去香江,畢業後,成才的回國做事,不成才的就在國外禍害彆人,總有用處。”
眾女聽著陳羽的話,都嗬嗬笑了起來,婁小娥咯咯笑著說道,“那以後孩子們可真夠苦的,”
“他們苦不苦,不好說,但我知道你肯定會受苦,”說著,陳羽起身回了房間。
翌日,陳羽拍了拍她的後背,輕聲說著,“小懶蟲起床了,一會就要遲到了。”
婁小娥睜開眼睛,露出了兩顆小虎牙,隻要咬了上去,低聲呢喃道,“讓你就知道欺負我,”
陳羽摸了摸她的秀發,“咬夠了,就趕緊起來嘍。”說完,陳羽就收回胳膊,看著胳膊上的虎牙印,對著她頭發狠狠蹂躪了一番,才起身去浴室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