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討個公道(一)(1 / 1)

“大茂,你又在麻煩陳科長什麼呢,趕緊回去,就等你的雞了。”劉伶慢慢走上前,催促許大茂趕緊回去。

陳羽回到屋子裡,傻柱和劉紅正在做飯,王淑珍在桌子前坐著,一旁屋子的何雨水三人看到陳羽,都跑了過去。

陳羽把一整隻羊放到了廚房,傻柱等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陳羽,“羽哥,這…這是一整隻羊?”

陳羽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晚上趁黑你給趙老四他們幾家一家分一斤,就說我在秦家莊附近山上抓的,再一家給十斤白麵,他們還有三個孩子要養活,這年歲太難了。”

隻要團結院子裡最困難的群眾,自己就算有事不在家,這個院子也沒人敢算計何雨水他們。

傻柱趕緊應了下來,何雨水三人急忙去拿藥草包,開始熬中藥。

王淑珍和劉紅在一旁開始分解羊肉,傻柱切了大概有五斤羊肉,開始做菜。

眾人分工明確,井然有序,陳羽坐在桌子前,打開了感知,他現在就想知道許大茂他們在玩什麼花樣。

閻埠貴躲在後院垂花門前,偷偷看著有說有笑,吃的滿嘴是油的閻解成等人,輕聲呢喃著,“真是個臭小子,也不知道帶我一起,這麼好的油水,真是白白浪費了。”

一邊搖頭,一邊往前院走,而在劉家,劉海中笑的合不攏嘴,順手給劉光福和劉光天夾了一筷子雞蛋,“多學學你哥,這才幾天,就團結了院裡的人,再看看你們倆,就是小廢物。”

兩人吃著雞蛋,趕緊應著,“爸,我們知道了,一定會好好跟大哥學習,如果再有一筷子雞蛋,我們能學的更好。”

“一人再來一塊,多一點沒有。”說著,劉海中便一人夾了一塊,隨後便把炒雞蛋全都吃了下去。

而在後院正屋,許大茂正在和閻解成、劉光齊侃侃而談,一旁的劉梅和劉竹坐在一邊,三人輪流敬酒,很快,一瓶瓶白酒便見了底。

作為八大胡同出來的,劉梅和劉竹對於讓彆人喝酒那可謂是一套又一套,看兩人講話都不利索,許大茂直接玩起了尿遁,劉梅和劉竹相視一笑,緩緩靠近兩人,順勢坐在他們身上。

劉梅抓起閻解成的一隻手,放在胸口,拿起桌上的酒杯,緊緊挨著閻解成,吐著荷爾蒙的味道,“解成弟弟,來,我敬你一杯,如果不是你這兩天幫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閻解成搖搖晃晃的拿著桌上的酒杯,一口眯下,突然,劉梅感覺到了什麼,隨即眼含春水的看著他,閻解成整個眼睛都開始充血,熱切的看著劉梅,劉梅趴在他耳邊輕聲說著,“解成弟弟,我好喜歡你,你願意負責的吧。”

閻解成哪裡聽得下去,感受著身上柔軟而又充滿香味的軀體,他小腹的火焰已經快把他燒的體無完膚,搖搖晃晃的走進了一旁的房間裡,而劉光齊更是不堪,已經開始動手動腳,劉梅瞪了劉竹一眼,讓她去屋子裡。

許大茂在廁所裡,約莫時間差不多了,便快步走到後院,聽著房間裡的聲音,非常的羨慕,搖了搖腦袋,裝作驚慌失措一般的大聲尖叫了起來。

劉海中等人急忙跑了出去,緊接著院裡的人都趕了過去,聽著屋子裡的聲音,劉海中和閻埠貴臉黑的跟鍋底一樣。

陳羽讓何雨水她們待在前院吃飯,自己和傻柱等人趕去看熱鬨。

傻柱在一旁打趣著,“羽哥,沒看出來啊,解成和光齊這能力可以啊。”

陳羽拿出煙給眾人發了一根,畢竟看戲就要有看戲的感覺和樣子。

劉海中和閻埠貴臉色鐵青,就要進去強行介入,三大媽趕忙拉住了閻埠貴,“彆進去,以前聽說書人講過,這個時候如果受到驚嚇,以後可能會沒用,”

劉伶開始在一旁痛哭,“造孽啊,造孽啊,怎麼會這樣啊,這兩個流氓,我要為我兩個妹妹討個公道。”

閻埠貴走到劉伶麵前,“大茂媳婦,這個事到底是什麼樣還有待商榷,一切等他們出來再說,如果真是解成的錯,我不會放過他的。”

他了解自己的兒子,閻解成雖然少年慕艾,但絕不可能跟一個不乾不淨的女人發生關係。

“三大爺,您這是準備欺負我兩個妹妹是弱女子嗎?如果是這樣,我一定要上訪討個公道,”說著,又狠狠瞪著許大茂,“大茂,你們在一起喝酒的,你說,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許大茂一臉的無辜,“小伶,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就去了趟廁所,回來就發現他們都不在桌子前,一開始還以為他們回去了,直到聽見那聲音,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如果真是欺辱婦女,這可是殺頭的罪。”

劉海中大聲喝道,“許大茂,你胡說什麼,光齊從小就是我親自教導的,絕對不會做這種事,分明就是她們勾引光齊。”

二大媽也冷笑了兩聲,“這院子誰猜不到她們以前是乾什麼的,現在就是故意的。”

劉伶又開始嗚嗚哭著,不多時,屋裡終於安靜了下來,三大媽兩人分彆走了進去,幾分鐘後,三大媽兩人就攙扶著各家的崽走了出來,劉梅和劉竹抱在一起痛哭,嘴裡不停的喊著,“我不活了,不活了。”

劉海中看著還在醉酒的劉光齊和閻解成,讓人打來兩桶涼水,澆了上去,兩人渾身一激靈,酒瞬間醒了一半。

看著劉海中和閻埠貴那鐵青的臉,直接跪在地上,劉伶看著劉梅和劉竹問著,“兩位妹妹,這到底怎麼回事呀。”

劉梅直接跪在地上,擦著淚水,哽咽的看著眾人,“大茂哥去廁所後,解成弟弟就逼著我陪他喝酒,可才喝了一杯,他就摟住了我,把我抱進了房間,我一個弱女子,怎麼推也推不開他,又不敢喊人。”說著,就像是想起了傷心事一樣,悲慟的哭著。

閻解成搖了搖腦袋,他隻模糊記得劉梅在他懷裡,然後一起去的房間,可其中的細節他是真的不記得。劉光齊也是一樣,兩人已經喝斷片了,隻記得自己不停的發泄著心中的欲望,很舒服。

劉竹掩麵而泣,偷偷瞄了一眼兩人,嘴角露出了一絲狐狸般的微笑,這兩個人徹底落入她們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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