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拉娣噗嗤一笑,“雪茹姐,你彆再說了,再說我們家小嵐就要鑽桌子底下了,你也不看看小嵐這一身職業裝,看起來就誘人。”
陳羽嘿嘿笑著,劉嵐站起身,去了趟衛生間。
吃完飯,四人一起去了隔壁的快餐店,整棟樓已經被炎黃集團買了下來,四樓作為炎黃優享基的總部。
陳羽拿起圖紙,想著前世的肯德基裝修風格,改動了起來,當然玻璃牆會換成實體牆,陳羽可不想被天天吃免費自助餐。
忙完後,已經到了下午四點多,陳羽帶著梁拉娣和陳雪茹去了趟超市,買了一些製作可樂和氣泡水的原材料,吃炸雞如果沒可樂,那可就沒有靈魂。
一切買好後,看了看時間,直接去了銀行,接小東西和安傑下班的同時,還能把一百萬的支票給提取了。
剛上車,安傑便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羽哥,你的賬戶被提走了三千一百萬,劃到了政府賬戶,你乾啥了。”
陳羽從空間取出合同書和營業執照等文件,“乾了這個大事,你們看看吧。”
小東西拿起來一一看著,感歎了一聲,“羽哥,這麼多手續,旁人先不說要送多少禮金,就算資質齊全,沒一個月也審批不下來,也就咱們家,總督府親自監督辦理,才能如此迅速。”
“小東西說的對,如果不是羽哥脅迫了總督,我們家哪有這麼順。”安傑吃著巧克力,笑嗬嗬的說著。
陳羽咳了咳,提醒她注意用詞,陳雪茹咯咯笑了起來,“安傑,你說錯了,這不叫脅迫,是互相合作,他也得到了政績。”
陳羽這才笑著點了點頭,回到家,陳羽拿著製作可樂的原材料便去了廚房,四十多分鐘後,陳羽拿著一大瓶可樂來到客廳。
拿出杯子,給眾人一人分了一小杯,“你們喝喝看,這是我手打的,後麵我們可以用蘇打水機搞出碳酸水,那樣會容易很多。”
眾人喝了後,直點頭認同,“羽哥,好好喝。”
陳羽嘿嘿笑了笑,拿起茶幾上的筆,便把配方交給了婁振華,“爸,你後麵就去創辦一家這個工廠吧,名字就叫做炎黃可樂,不過在這之前,您還有一件事要先忙。”
說著,就把造船廠的合同書和營業執照等東西給他,“爸,你先招聘一些人才,辦公室在雪茹房產公司樓上,不要怕花錢。”
婁振華接過一看,嚇了一跳,這是這麼長時間以來陳羽最大的投資,“小羽,我發現你每一步都是算好的,銀行是我們的基礎,緊接著就是各種各樣的實體,造船廠我們肯定不會虧,到時候不行就自己開貿易公司。”
徐慧珍點了點頭,“婁叔說的有道理,我們有足夠的資金支持,隻要敢做,就沒有不成功的。”
“大家努力一點,明年再把周圍的彆墅買下來,到時候我們連成一個大莊園。”陳羽摟著徐慧珍哈哈笑著,這樣房間才夠住。
安傑則是嗬嗬笑道,“羽哥,你隻要想買,咱們家現在都買的起,”
陳羽揉了揉她的頭發,“咱們家可沒閒錢,造船廠這兩年會需要一個多億的資金。”
安欣和田棗倒吸了一口氣,想著自己每個月工資幾十塊,頓時一臉的無語。
吃完晚飯,陳羽去中環皇後大道中把前段時間訂做的幾張餐桌用貨車拉到了彆墅裡,等譚氏和婁振華回了房間,陳羽便將餐桌都收進了空間。
回到家族空間後,陳羽先把餐廳的桌子換上,眾女已經回了各自的房間。
陳羽在客廳衛生間泡了個澡,便去了婁小娥的房間,在她的驚呼中,將他扛在肩上開門走了出去。
翌日,陳羽拍了拍秦淮茹光滑的後背,“淮茹,起床了,我需要你帶我回院子裡。”
秦淮茹輕輕嗯了一聲,兩人輕手輕腳一起下了床,唯恐打擾一旁的婁小娥和陳雪茹,洗漱好後,秦淮茹便去徐慧珍的房間抱上陳東,吃好早餐,三人一起出現在四合院裡。
剛打開門,何雨水三人便走了進來,關切的看著陳羽,“羽哥,你以後晚上不要出去好不好,我同學說前門那邊有壞人,把那邊街道辦的辦事員腿給打斷了,聽說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而前門離我們這裡太近了,我們擔心你。”
陳羽摸了摸三人的小腦袋,“你們就放心吧,你羽哥不僅武術厲害,手裡還有槍,哪個壞人遇到我也得跑。”
而一旁的秦淮茹看著三人差點笑出了聲,他們嘴裡的壞人可不正在他們麵前。
不知道是什麼問題,陳羽發現摸頭殺對她們的效果都特彆明顯,陳羽又從空間抓出一把奶糖,“你們拿去分了,但是要低調著吃哦。”
秦京茹重重點了點頭,三人你一個我一個的分了起來,最後多了一個,竟然還互相謙讓,陳羽一陣無語,拿起來塞進了嘴裡,把一旁的秦淮茹看得是咯咯直笑。
看了看時間,陳羽親了一口秦淮茹的紅唇,便推著自行車走了出去。三小隻趕忙用手遮著眼睛,但是卻把眼睛露了出來,臉頰羞紅了一片。
上午,陳羽在辦公室把桌上的文件都處理了一下後,收起鋼筆,看著窗外的天空,香江眼花繚亂的快節奏生活跟四九城的慢節奏生活,真的是鮮明的對比,隻有在這裡,心中才不會想著該如何去發展壯大,按部就班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傍晚,陳羽騎著自行車去了前門酒館,那裡可是留下了自己的傳說,他也想知道範金有能否被治好。
剛走進酒館,陳羽還以為來錯了,隻有廖廖幾個人在喝著酒,錢多多和王菊趕緊打起了招呼,陳羽坐下,嗬嗬笑著看著兩人,“二兩酒,一盤牛雜,”隨即看著錢多多疑惑的問著,“掌櫃的,上次來座無虛席,今天這情況可不太對啊,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錢多多無奈的笑了笑,“同誌還不知道啊,前天晚上範金有被人打斷了腿,現在晚上很多人都不敢出來了,”
一旁喝酒的年輕人嗤笑了起來,“他那明顯就是虧心事做多了,那晚他對趙春花同誌說的話大家可都聽得清清楚楚。”
“小道消息,據說街道辦等他好了,就要把他辭退,安排其他的工作。”另一個年輕人幸災樂禍的說著,範金有的勢利眼,讓很多人對他的印象都不好。
陳羽則是笑了笑,疑惑的問著兩人,“這不是說被打斷了兩條腿嗎?還能治療嗎?”
“不是粉碎性骨折,送醫院很及時,據說都已經打上了石膏,回家休養了,不過據說以後很大可能還得借用拐杖。”那個年輕人繼續說著,好像對事情很清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