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四合院後院,歐陽懿正在打掃屋子裡的衛生,傻柱今天騎自行車的速度飛快,也早早回了院子。
劉光齊、劉光天和閻解成蹲在門口,看著忙裡忙外的歐陽懿嗤笑了起來,“假乾淨,我們剛住過,怎麼可能會臟。”
閻解成讚同的點了點頭,看著劉光齊,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你打算怎麼跟他玩,我可跟你說,彆太過了,不然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劉光齊嘿嘿一笑,“我去二狗子那裡買了一包巴豆粉,等他打掃完,我們就去他那裡坐坐,到時候我放一點在他的水缸裡,晚上再把後院的垂花門鎖上。”
說完,桀桀桀笑了起來,閻解成給他豎起了大拇指,“你這招太毒了,聽大茂哥說,他還是個留學生,肯定非常好麵子。”
陳羽回到家,坐下倒了杯茶,打開感知,把陳東抱在懷裡逗弄著。
感知到劉光齊和閻解成三人去了歐陽懿那邊,陳羽一時之間眼睛都眯了起來,在心裡想著,他們的腦子不至於蠢到這個程度了吧,還真想和歐陽懿一起跟我扳扳手腕?
歐陽懿看著進來的劉光齊三人,也是一臉的疑惑,“你們是許大茂的朋友?來找我有什麼事?”
劉光齊笑嗬嗬的點著頭,“懿哥,我是劉光齊、他是閻解成,這是我弟弟劉光天,我們看你一直沒做飯,來這裡是想問問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歐陽懿臉上瞬間露出了笑容,自從他到院子裡,這還是第一次有人上門,“你們坐,我去給你們拿點花生過來。”說著,便去了旁邊的房間。
“那謝謝懿哥了,我來幫你燒壺水。”劉光齊站起身,看了眼閻解成,朝廚房走去,從口袋裡掏出巴豆粉,倒了半包,這樣保證就算水燒開,也能有藥性。
把水放在煤爐上,歐陽懿看著懂事的劉光齊,嗬嗬笑了起來,“快坐,來了就當自己家一樣,如果不是我不會做飯,我今晚一定請你們好好吃一頓。”
閻解成點了點頭,“那懿哥都是在廠裡吃完回來嘍,”
歐陽懿點了點頭,“是這樣的,而且這個屋子臟死了,做飯吃不得拉肚子,也不知道以前是誰住的,床底下都是用過的草紙。“
劉光齊和閻解成尷尬的笑了笑,那些都是他們的子孫後代,玩嗨了,就直接往床下丟,有些可能就丟進了床底。
歐陽懿繼續吐著槽,“還有一件事,兩位兄弟,你們知道公廁在哪不,我不喜歡在屋子裡放便桶。”
劉光齊看著閻解成嗬嗬一笑,忙跟歐陽懿說了起來,“在那邊胡同裡,你可以直接過去,就是沒便桶始終不方便。”
歐陽懿搖了搖頭,“沒事,我習慣了,而且晚上起夜少,實在不行,以後再放個便桶在外麵。”
三人應了一聲,歐陽懿給三人倒了杯茶,劉光齊哪裡會喝,連忙站起身,“懿哥,既然你沒遇到困難,那我們先回去吃飯了。”
歐陽懿應了一聲,將三人送到屋門口,看著三人的背影,歐陽懿輕聲呢喃著,“陳羽,剛來就有人來示好,看你到時候死不死。”
正在給雨水三人輔導數學的陳羽嗤笑了一聲,他雖然不知道劉光齊加的什麼,但從這偷偷摸摸的行為來看,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劉光齊兩兄弟回到家,劉海中盯著劉光天,“這麼晚了,你這是死到哪裡去了,還回來乾什麼?”
劉光天小手握拳,趕去自己一定要忍耐,“我跟哥去幫新來的歐陽懿屋裡了。”
劉海中臉上頓時浮現了笑容,“不錯,知道主動去搞好關係,等我明年當上組長,我好好獎勵你一次。”
劉光天看著他的笑臉,常舒一口氣,飯桌上,劉海中還在想著該怎麼跟歐陽懿打好關係,他今天又去打聽了一下,據說李懷德特彆的看重他。
隨即看著劉竹,“你說他剛來,我叫老易、老閻一起請他吃頓飯怎麼樣,以後都是一個院子的,我是一大爺,這看著也合理,不會丟臉麵。”說完,又補了一句,“雖然他是西方留學回來的高材生,但也不值得我去討好他。”
劉竹在心裡嗤笑了一聲,“爸,我一個婦道人家,這種大事可想不明白。”
劉海中又看向劉光齊和一大媽,直接歎了口氣,“小竹都想不明白,你們就更不行了。”
而在閻家,閻解成將劉光齊做的事跟閻埠貴說了出來,劉梅咯咯笑了起來,“爸,是個人都知道,陳科長未來隻會越來越好,劉竹妹妹肯定是想讓光齊以後靠上陳科長,這次的事,正好是個投名狀。”
閻埠貴鄭重的點了點頭,“小梅說的不錯,這個事咱們家也得看情況塞一腳。”
劉梅倒是無所謂,閻解成說他肯定能考上中專,那以後找個工作還是很簡單。
後院許家,許大茂躺在房間床上,白素蘭端著一碗騷裡騷氣的東西進來,許大茂頓時苦著臉,“媽,我能不能不吃了,太騷了,”
“大茂,趕緊吃了,這是媽花了錢買到的,很難得,”每次許大茂吃完,白素蘭就在門口偷聽,她發現許大茂堅持的時間明顯到了一分鐘。
許大茂端起碗,看著裡麵大鞭小鞭一整碗,還是繼續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媽,這到底是什麼鞭,味道怪怪的。”
白素蘭還是沒說,隻是一個勁的催促他趕緊吃,吃完她拿著碗走了出去,把劉伶推進去後,關上門。
聽著裡麵的聲音過了一分鐘,白素蘭激動的叫了起來,把正在忙活的許大茂嚇得渾身一激靈,秒軟。
而在前院,傻柱正在跟陳羽講著他的計劃,“羽哥,待會我就去查房,把屋子裡所有東西都記錄下來,順便給他加點料。”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紙包,“羽哥,這是睾酮粉,給雄豬發情的,到時放到他喝的水裡,給他加加料,這寶貝我可是找了好久才買到的,”說著,還桀桀笑了起來。
陳羽嘴角直抽,傻柱這是打算到時候提燈定損麼,而且一個個都在哪搞來的這種粉,隨即拍著他的肩膀,“隨便你,但你今晚就不用去了,光齊在他的水缸裡加了東西,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那還不簡單,今晚我去看看就知道了,羽哥,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看我整死他。”傻柱嗬嗬笑著,站起身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