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陳羽便坐在桌子前喝著茶,小鄭娟帶著陳東從房間走了出來,“羽哥,你回來啦。”
陳羽麵帶微笑的點著頭,陳東往陳羽腿上爬,小手指著桌上的茶杯,“爸爸,喝。”
陳羽把他放在腿上,喂給他茶。而易中海從廠裡出來後,直接回了院子,他現在很迷茫,不知道該怎麼辦。
賈東旭戰戰兢兢的走在他身邊,兩人就這樣走到院子門口,閻埠貴笑著打了聲招呼,“老易,回來了啊,什麼時候咱們再聚聚。”
易中海露出了一個瘮人的笑臉,“最近比較忙,等後麵有空吧。”
這時,隔壁院門口走來幾個婦人,朝易中海吐著口水,“我呸,還有臉說淑珍在外麵偷人,你才是那不下蛋的雞,如果淑珍偷人,早就有孩子了。”
“對,淑珍肯定是被冤枉的,用的一定要還她一個清白。”另一個婦人義正言辭的說著。閻埠貴聽這話,就知道形勢不對,趕忙跑回家裡。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快步回到家,將桌上的茶碗直接掃到了地上,“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正好,王翠花帶著棒梗推著自行車走了進來,“爸、東旭,你們這是怎麼了?”
賈東旭趕忙將事情說了出來,王翠花感覺大事不妙,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爸,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有什麼辦法,讓她們說吧,過兩年就全忘了。”
說著,讓棒梗走上前,“爺爺,你彆生氣了,媽媽帶了肉回來,我們今晚吃肉了。”
看著棒梗,易中海臉色才稍微舒緩,把他抱在腿上,“爺爺有棒梗,爺爺不生氣。”
看到這裡,王翠花才鬆了口氣,看來棒梗是他的解藥,但也從側麵反映出他對後代的執著。
陳羽收回感知,搖了搖頭,人言可畏,每一次潮起潮落,都會帶走一批人。
晚上吃完飯,陳羽關上門,便去了家族空間,原本熱鬨的客廳,竟然一個人都沒,陳羽走上前,拿起茶幾上的紙條,笑了笑。
“淮茹,我們去香江吧,今天我把你們的東西搬到了新彆墅,”說著,帶著秦淮茹出現在婁小娥身邊。
此時,婁小娥正躺在床上休息,陳羽看她難受的樣子,心疼的摸著她的臉頰,“小娥,辛苦你了,”
婁小娥嘟了嘟嘴,陳羽吻了上去,秦淮茹帶著陳東直接去了客廳沙發,眾人都坐在那裡。
婁振華看到陳羽,遞了一根雪茄,感歎了一聲,“小羽,還記得當年你跟我說,四九城的那點家業不算什麼,讓我該舍棄就舍棄,以後看不上那點東西,當時,我還在想,你應該是在安慰我,沒想到,短短幾年功夫,你就有了這麼大的家業。”
眾女看向陳羽的眼睛裡都是小星星,陳羽點著雪茄抽了一口,“爸,你錯了,這個成就不是我的,而是我們一家人的,我隻是把握大的方向而已。”
“羽哥說的不錯,如果沒有婁叔,我們一開始也沒辦法掌控這麼大的集團。”徐慧珍天天笑著。
眾人都在開始誇獎婁振華,婁振華哈哈大笑了起來,“從來沒想過,我有朝一日竟然能掌握這麼大的集團。”
彼此恭維了幾分鐘後,陳羽清了清嗓子,“爸,古董到了後,你把它全部拉到彆墅裡,我們看看怎麼擺放合適。”
婁振華點了點頭,“好,還有你要的那些東西,已經到了一部分,明晚全部拉到這邊。”
陳羽笑著應了下來,在彆墅裡吃完飯,陳羽和眾女回了家族空間,婁小娥把頭枕在陳羽的腿上。
“羽哥,你什麼時候再去黃金加工廠啊,第三批黃金全部賣光了,我準備給倫敦分行和紐約分行上架一批十克金條。”安欣拿出本子,給陳羽彙報著這段時間的銷售情況。
眾女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陳羽摸著婁小娥的肚子,“安欣,明天上午十點你去加工廠的辦公室,我到時候直接過去,這次直接融化一噸,你們看著出。”
安欣點了點頭,“我會注意的,跟南非那邊的兩個金礦已經簽訂了協議,並且已經對外發了聲明。”
“好,這個事你們多研究討論,”陳羽看了看時間,把婁小娥抱到房間,給她蓋好被子走了出去。
翌日上午,陳羽去香江黃金加工廠融了一噸黃金後,便去了保安公司。一直到下午三點,才返回四九城。
陳小蕾騎著自行車在廠裡巡邏,在一車間廁所的草坪上,十來個婦聯的人聚在一起。
陳羽很是疑惑,這些娘們可不是一般人,看賈東旭和李懷德被整的有多慘就知道了。
陳羽趕忙停下自行車,點了根煙,打開感知。
“劉姐,這個事要怎麼辦?易師傅可是廠裡老人了,還是高級工人。”看她的徽章,應該是婦聯裡的委員。
劉姐考慮了幾秒鐘,臉上露出了堅定的表情,“不論他是誰,欺辱婦女,就應該受到懲罰,按照規矩做事。”
說完,看向一旁的其他人,“你們確定沒錯吧,可彆搞錯了。”
“劉姐,不可能錯,現在都傳遍了,他自己搞破鞋,不僅對外說是自己媳婦偷人,還離了婚,我專門去他住的地方查了。”旁邊的一個委員一邊說,還一邊拍著胸脯。
劉姐很是生氣,“廠裡有這種同誌,那是對我們廠的侮辱,簡直不要臉至極,這次必須給他點教訓,婦女不是她想欺負就能欺負的。”
五人點了點頭,都是一臉的憤慨,“欺人太甚,主要是那個婦女還默默承受著,這麼多年一直被人說是不下蛋的雞,直到最近嫁人,懷孕後才被人知曉。”
“同誌們,這種人就是人渣,比賈東旭還要惡劣許多,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婦聯必須向他討要一個說法。”劉姐越聽越生氣,他認為這是婦聯的失責。
陳羽騎著自行車去了食堂,找到了傻柱,又讓他去找何大清,四人蹲在路口的角落裡。
“羽哥,這群娘們太狠了,簡直就是鬼見愁。”傻柱雖然一臉的幸災樂禍,但還是有點心有餘悸。
劉紅瞥了他一眼,“你如果做對不起我的事,不用婦聯動手,我就把你扒了吊起來,然後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