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捂著嘴咯咯直笑,“不怕,有了就生下來,反正你也養的起。”
說著,打開門和窗,將味道全部散出去,聽著外麵下工的鈴聲,張雨露出了一個幸福而又帶著魅惑的微笑,“處長,我們去吃飯吧。”
陳羽輕輕嗯了一聲,站起身,拿著飯盒走了出去,“張雨,家裡生活水平怎麼樣,多久吃一次肉。”
“比一般的乾部家都好,你兒子每天不是雞蛋就是肉,從來沒缺過營養,小家夥白白胖胖的。”張雨輕聲說著。
陳羽點了點頭,“這就好,我下午會在辦公室櫃子裡留五斤豬肉,你四點左右帶回去,還有小孩子不能太胖了,你讓他每天早上在院子裡跳繩半個小時。”
張雨輕輕嗯了一聲,吃完飯,陳羽一人回了保衛處辦公室,張雨則是回了采購處。
陳羽從空間取出五斤豬肉,放在櫃子裡,便消失在辦公室內,出現在家族空間。
到燒烤區,看著如同小山一樣的藥材,陳羽嘴角直抽抽,這群娘們是不累死自己不罷休。
陳羽開始挑揀藥材,拿出兩個爐子和藥罐開始熬製,這也是陳羽的極限控製。
一直到晚上八點,陳羽才熬製了八瓶,藥材也才使用了不到二十分之一,全部熬製完,起碼能熬製一百六十瓶,還好符合要求的人參等珍貴藥材都是自己種植的,否則就算炎黃集團,也得費點功夫大量收集。
起身打了個哈欠,拿著八瓶易容膏走了進去,看眾女坐在沙發上看書,陳羽走上前,將易容膏按入門順序發了下去。
“媳婦,你們可得省著用,這東西太費人了,”
眾女趕忙應下,丁秋楠輕聲詢問道,“羽哥,這個易容膏能保存多少年。”
陳羽摩挲著下巴,考慮了幾秒鐘,不確定的說著,“放置在陰涼處,應該能保存十年,”
白玲皺了皺眉頭,“羽哥,你先把易容膏收回去吧,現在我們也用不著,等幾十年後,我們再用。”
陳羽點了點頭,擺了擺手,“你們繼續看書,我再去熬兩瓶,回來直接去安欣的房間,你們在那等我就行。”
翌日一早,剛打開門,許大茂一臉悲戚的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湊熱鬨的傻柱等人。
陳羽看著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很是疑惑,“說說吧,怎麼回事,看樣子你沒忍住。”
許大茂點了點頭,“羽哥,那幾個人就是畜牲,昨天晚上,我在放電影的時候,下麵嗡嗡的都是議論聲,我假裝不經意走過,聽見都是罵我媳婦的,沒忍住,就跟他們辯駁了起來。”
傻柱嗤笑了一聲,“辯駁?你騙誰呢?很明顯的打了起來。”
許大茂很是氣憤,並沒有繼續辯解,“羽哥,我跟二車間的李麻子、三食堂的小六子、工會辦事員孫兵他們打起來了,他說的很難聽,我都沒法學給你聽。”
陳羽眼睛微眯,“知道消息從哪傳出來的麼。”
“我打聽過,這個消息是三食堂南易傳出來的,大肆宣傳,現在在廠裡全部傳開了,這個仇,我必須得報,如果忍著在軋鋼廠,我都快沒臉見人了。”許大茂撇著嘴,很是難受和憤怒。
閻解成和劉光齊臉色也是很不好看,這次沒有傳出他們的謠言,不代表後麵也沒有,陳羽瞥了他一眼,“嘴長在彆人身上,你還能有辦法讓人不講話?隻是這個事被有心人故意利用,那就得另說了。”
許大琳像是沒看到他們一樣,給陳羽盛了一碗粥,陳羽吃了一口,皺了皺眉,“解成,你寫一篇相關的文章,主題圍繞八大胡同的改造政策來寫,上午送到我那裡,我會讓保衛處調查,對故意造謠生事的人進行抓捕,對事不對人。”
三人的臉色這才放緩,“羽哥,太感謝您了,我現在就去廠裡找證據,這群造謠生事的一個彆想跑。”說完,許大茂興衝衝的跑了出去。
閻解成則是回到家,開始琢磨怎麼寫,陳羽的要求很明顯,就是要他寫這種行為是順應國家政策,是值得宣揚的行為。
上午,軋鋼廠保衛處辦公室內,陳羽讓王偉和劉小剛開始調查昨晚打架的事,和流言的宣傳情況,對於謠言源頭,要按照造謠生事的廠規進行處理。
臨近十點,閻解成將文章送了過來,陳羽接過來,略微進行了修飾,便讓他先回一車間,後麵的事交給保衛處。
十一點左右,王偉和劉小剛走了進來,“處長,這是問詢的情況,您看看。”
說著,王偉把三頁信紙放在陳羽桌子上,陳羽拿起來,認真的看了一遍,“劉小剛,對打架的全部抓捕,按照打架鬥毆的廠規進行處理。”
劉小剛應了一聲,走了出去,陳羽又把目光看向王偉,“對三食堂南易、宣傳科劉民、工會二級乾事員李小璐、一級乾事員王兵等人進行抓捕,其中對源頭南易按照廠規進行嚴厲處罰,對以上所有人通報批評,”
王偉趕忙應下,陳羽把小作文遞了過去,“這個你拿給宣傳科王科長,讓他今天中午通過廣播帶領工人學習這個通告,後麵的他知道怎麼處理。”
看到陳羽揮手,王偉應下後,起身離開,走到窗邊,看著外麵的太陽,陳羽輕笑了一聲。
中午通過廣播的學習,讓工會主席辦公室陷入一片死寂,整個沙發之上雲霧繚繞,錢慶國吐了口煙,“老範,這在你們的計劃之中嗎?”
“錢哥,你放心,我們已經預料到了,南易他在裡麵什麼都不會說,什麼都不承認,認定隻是跟幾個人進行了一波瞎聊,”範金有毫不在意的說著。
錢慶國點了點頭,“崔大可,看來你的放映員應該是難了,許大茂肯定不會降級。”
崔大可眼珠子轉了轉,“錢哥,降級不會,但把位置讓出來還是有可能的,”聽了崔大可的話,兩人很是疑惑,崔大可繼續說著,“錢哥,許大茂經過保衛處這麼一鬨,成了受委屈的一方,而且他連續放了一個月的電影,升官也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