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南易的話,錢慶國和範金有都呆愣了一下,火柴都燒沒了,才記得吸一口香煙,“你說說看。”
南易一臉的笑容,“我喜歡上我們食堂的王桃花了,她是一個寡婦,原本,我準備過幾天跟他說的,可現在這種情況,我想讓您在中間給我做個媒。”
錢慶國被煙給嗆了一下,劇烈的咳嗽起來,範金有趕忙說道,“南易,這個事王桃花願意嗎?錢哥不適合出麵,要不我去吧。”
南易猶豫了幾秒鐘,點了點頭,錢慶國的咳嗽這才稍緩,瞥了一眼南易,這家夥也是敢想,讓自己找人給自己戴綠帽子。
“範哥,我每次給她做的飯她都吃了,應該是願意的吧。”
範金有點了點頭,清了清嗓子,不再說這一類的話題。
傍晚,下工,陳羽騎著自行車回到院子,看著身前的鄭娟,陳羽想起了淮南的兩個小家夥,撫摸著鄭娟的小腦袋,鄭娟抬起頭,笑眯眯的看著陳羽,“羽哥,我最近可乖啦。”
陳羽點了點頭,何大清和傻柱夫婦從外麵走了進來,“羽哥,你回來啦,”傻柱把目光看向何大清,“老何,你看什麼呢,快去做飯。”
何大清對著傻柱踢了一腳,像個老頑童一樣,溜進廚房。
而在前門的老酒館,也就是徐慧珍是創始人的酒館,除了酒館的經理換成了姓趙的中年人外,其他的工人都沒有變動。
服務員趙春花看著進來的崔大可和南易,急忙迎了上去,再看到後麵一瘸一拐走進來的範金有,趙春花本能的後退了幾步。
崔大可疑惑的看著趙春花,“同誌,我們四個有這麼嚇人嗎?”
一旁的王菊走了過來,滿臉堆笑,“喲,這不是範金有同誌嗎?你怎麼來了,”
說著,帶著四人坐在桌子前,其他桌的人都朝範金有看了過來,這時,有人疑惑的問道,“範金有,你不是被罰到農村去了嗎?怎麼偷跑回來了,劉主任知道嗎。”
範金有瞥了一眼問話的人,又看了一圈周圍看熱鬨的人,一臉的嘲弄,“我現在是軋鋼廠的工人,不屬於前門街道,所以劉主任知道不知道我並不清楚。”
周圍的人哈哈笑了起來,“範金有,你一個跛子,軋鋼廠怎麼會用你,況且你還品行不端。”
崔大可清了清嗓子,站起身對著眾人拱了拱手,“作為範哥的工友,跟著範哥這麼長時間,我相信範哥的為人,他絕對不是品行不端之人,肯定是有什麼誤會,今天大家在一個屋簷下喝酒,我待會敬大家夥一杯。”
王菊端著酒走了上來,崔大可倒了一杯,直接悶了一口,將酒杯倒扣,笑嗬嗬的慢慢坐下。
周圍的人這才不繼續鬨騰,範金有看著王菊,一臉的笑意,“我們四個人,你整八個菜吧,兩斤酒,”
趙掌櫃從櫃台走了過來,“同誌,咱們這裡隻有六個菜,葷菜隻有一個豬頭肉,現在廚房應該隻有一斤,兩斤酒需要付一斤的酒票,你還需要嗎?”
崔大可從口袋裡掏出錢、肉票、糧票和一張酒票,“掌櫃的,你看這些夠不夠,不夠我再給你拿?”
趙掌櫃笑嗬嗬的點著頭,“夠了,那我讓後廚幫你把豬頭肉都切了。”
範金有瞥了一眼趙春花,露出了一個笑容,“春花,你最近怎麼樣了,”
趙春花沒有說話,直接去了後廚,錢慶國看著趙春花的翹臀,想起了王桃花,嘿嘿笑了笑,在範金有旁邊輕聲說著,“老範,你的眼光是不錯,”
範金有掏出煙給三人一人發了一根,笑了笑,“錢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這話可不能再說了。”
崔大可的眼睛亮了起來,範金有既然沒有想法,他可是眼饞的緊,輕聲說著,“範哥,如果你有想法,小弟我肯定得老老實實的,如果你看不上,那小弟我可就出手了。”範金有抽了一口煙,緩緩搖了搖頭。
沒過幾分鐘,趙春花和王菊端著菜走了出來,崔大可看著趙春花,眼睛溜圓,“趙春花同誌,你好,我叫崔大可,是軋鋼廠宣傳科的放映員,”
趙春花呆愣了兩秒鐘,打了個結巴,“同誌,你不用跟我介紹這個。”
說完,轉身就走,錢慶國看著趙春花鼓鼓囊囊都胸口和翹臀,在心裡想著,肯定是結了婚的,隨即,饒有興趣的看著崔大可。不過想想,隻有結了婚的才潤,彆有一番味道,可惜不是軋鋼廠的,不然自己也可以試試。
崔大可將筷子掉在地上,起身走到趙春花身旁,“同誌,我不小心把筷子掉在了地上,你能幫我換一雙嗎?”
趙春花點了點頭,準備去廚房,崔大可急忙詢問道,“同誌,你有對象了嗎?”
“同誌,我已經結婚了,”說完,趙春花後退了兩步。
崔大可臉色瞬間落寞,拿著筷子回到桌子旁,範金有將王菊叫了過來,“王菊,她跟誰結婚的?蔡全無?”
王菊搖了搖頭,用很小的聲音說著,“前兩年蔡全無回了一趟老家,她丈夫是采石場工人,去年出了意外,現在是個寡婦,還沒孩子,回到娘家住了。”說完,便轉身離開。
崔大可臉色瞬間由陰轉晴,看著趙春花的翹臀咽了口口水。
而在四合院,陳羽關上門,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跟秦淮茹交代了一聲,便瞬移去往淮南北頭巷十五號院子。
打開感知,取出上次一樣多的物資,放在布袋裡。
何佳麗這個小妮子正在睡覺,梨花趴在她的身邊,突然聞到陳羽的味道,對著何佳麗輕輕叫喚了兩聲。
何佳麗揉了揉眼睛,抱著梨花,“怎麼了,有壞人嗎?”
說著,何佳麗也緊張了起來,準備不對勁就大聲叫喚,陳羽敲了敲門,梨花嗖的一聲,跳下床,對著大門歡快的叫喚。
何佳麗瞬間明白了過來,都沒穿鞋,直接跑了出去,打開門,看到陳羽,撲進他的懷裡,“羽哥,你怎麼來了,”
陳羽摸了摸她的秀發,柔聲說著,“佳麗,你都是大姑娘了,這樣可不好,我們先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