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母看著兒子,認真的點了點頭,“你放心,這個事交給我和你爸,明天大可過來,我問問他,隻要他答應給你換工作,不論如何,你妹妹必須嫁給他。”
說完,和趙父對視了一眼,回了自己的屋子,趙父抽了兩口旱煙,“你不該答應老大,我看這次春花是死了心不願意。”
“你忍心讓兒子去采石場?出了事,我們該怎麼活?這個事,老婆子跪下來求她也得成。”聽著趙母的話,趙父歎了口氣,沉默了幾分鐘,搖了搖頭,
“沒有用的,第一次你就是這麼做,給他找了個采石場的活,這一次,你再這樣,春花肯定不依,就算直接離開家,在外人麵前,也說的過去。”聽著趙父的話,趙母急了,“老頭子,你就說吧,該怎麼辦。”
趙父久久不語,“老婆子,如果真這麼做,春花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們的。”
“老頭子,到底是什麼主意,采石場太危險了,我不想沒有兒子。”聽著趙母的話,趙父便明白她的意思。
緩緩點了點頭,“讓她們直接發生關係,這樣子蔡全無應該也死心了,隻是閨女可能會恨我們一輩子。”
“她憑什麼恨我們,崔大可是八大員之一,工作穩定,一個月工資四五十,她後半輩子都不會缺錢用,不比做苦力的要好嗎?”趙母信誓旦旦的說著,不知道的,還以為趙春花欠她一百萬。
頓了幾秒鐘,趙母繼續說著,“就算真不喜歡,為了她哥哥犧牲一點,怎麼了?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嘛。”
趙父點了點頭,沒再說話,“睡覺,明天再說,也得他有這個能力安排工作。”
“也是,咱們可不能打了眼。”趙母嘀咕了一句,躺了下去。
家族空間內,陳羽一家人在彆墅門口的燒烤區烤著燒烤,陳羽用小刀劃著鹿腿,白玲和徐慧珍站在一旁,手裡拿著羊排在啃,“羽哥,印度分行傳來消息,印度在管製外資,總行這邊分析,他們可能要有動作。”
陳羽考慮了幾秒,不急不緩的說著,“他們應該是準備繼續挑釁四九城,可惜了,這次他們是找死。”
白玲眼珠子轉了轉,“他們不是號稱陸軍實力,世界第三麼?”
陳羽嗬嗬笑了起來,“一群阿三,還真當是第三?你們也知道古巴的事,現在收拾他們,正好沒人可以插手,有他們哭的。”
兩人點了點頭,既然陳羽心裡有數,倆人也就沒再說什麼。
翌日上午,崔大可興致勃勃的騎著自行車去了前門趙家,在門口喊了兩句,趙母帶著趙春花的哥哥趙春明從堂屋走了出來,“大可來了啊,快請進,”
崔大可笑嗬嗬的走了進去,坐在桌子前,趙父還是抽著旱煙,“大可,既然到了這一步,我就明說了,咱們家還有個條件,不知道你答應不答應。”
“叔,你有任何要求儘管提,我能做到的肯定滿足,”崔大可肯定的說著。
四人嗬嗬笑了起來,趙母看著崔大可不急不緩的說著,“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讓你給春花他哥在軋鋼廠找個工作,你也知道他在采石場工作,太危險了,我和她爸很是擔心。”
崔大可哈哈笑了起來,拍了拍胸口,“嬸,你放心,工會主席的錢主席是我大哥,隻要不挑,工作的事好解決。”
四人都笑了起來,趙父把目光看向趙母,示意她繼續說,“大可,這樣我也就放心了,隻是春花她的性子太倔,不太好辦。”
崔大可臉瞬間冷了下來,“嬸,您有話直說,”
趙春明從口袋掏出一個藥包,嘿嘿笑著,“這是助興的,下午春花回來,我們讓她今晚在家裡吃飯,晚上你偷摸著早點來,有了肌膚之親,春花也就不會反對了。”看著這個藥包,他的媳婦忽然抖了一下。
崔大可一時之間無語至極,自己付出這麼大代價,最後竟然要這樣成事?不甘心的看著趙母,“嬸,這可是犯法的,就沒得商量,我這條件,甩他一百條街。”
陳父搖了搖頭,“實話說了吧,你不願意,我們也沒辦法,下午她就帶蔡全無回來,明天估摸就要領證了。”
趙春明急了,工會主席下麵混的,自己跟著就發達了,“妹夫,你害怕她告你怎麼滴?她難不成要把我們全家送進去?那我打斷她的腿。”
崔大可眼珠子轉了轉,他已經三十了,不能再拖了,而且趙春花的容貌雖然不出眾,但身上現在散發出一種味道,不是一般小姑娘能比的。
“那好吧,大舅哥說的也有道理,那我晚上七點左右過來?”
“好,那我送你出去,一會他們回來,遇到就不好。”趙春明笑嗬嗬的將崔大可送了出去。
崔大可看著這家人,在心裡冷笑了兩句,等自己娶了趙春花,就從他們身上一點一滴討回來,畜牲不如,賣自己女兒,他自問自己是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之人,但絕不會賣自己孩子,不過,現在達成目的的是自己,也算是獲益方,隨即,美滋滋的回了軋鋼廠。
直奔工會主席辦公室,找錢慶國幫忙,陳羽騎著自行車在廠裡閒逛,正好看到他進去,隨即打開感知,跟了上去。
錢慶國看著崔大可,調笑了兩句,“喲,這不是大忙人崔大可嗎?怎麼?舔到手了?”
崔大可從口袋掏出煙,諂媚的笑著,遞了一根給錢慶國和範金有,又從口袋掏出火柴盒,劃了一根,給兩人點上。
範金有充滿酸氣的說著,“看來是成功了,不然也不會上來就這樣。”
錢慶國點了點頭,“我就知道你比南易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崔大可像狗一樣,嘿嘿笑著,“錢哥,這事成不成,還得您幫幫忙?”
“哦?你說說看,”錢慶國瞥了崔大可一眼。
“他們家要求幫他哥在廠裡找個工作,隨便什麼都行,不挑,我答應了,畢竟咱們現在可用的自己人還是太少了,對我們幫助也大,您看呢?”崔大可一副為錢慶國著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