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不急不忙的問著,“直接報菜名也行。”
“有羊腰羊鞭羊寶沒,有的話各來十隻。”傻柱和胡八一、陳羽看著服務員那狐疑的眼神,輕咳一聲,站了起來,“老胡,煙癮犯了,出去抽一根?”
“走,我也有點想了。”
傻柱看著胖子,嘀咕了一句,“這麼多,你得虛成什麼樣子。”
胖子一臉的冤枉,剛想解釋,服務員直接記了下來,“應該是有,你趕緊點,一會賣完了可彆怪我,現在吃飯高峰,這東西很有限。”
“好嘞,是我也行,”說著,看向菜單,“十盤羊肉,五盤羊腸,四隻羊蹄花,一盤花生,一盤拍黃瓜,一盤涮菜,十瓶啤酒,先點這麼多,不夠再加。”說完,胖子將菜單遞給服務員。
陳羽三人回到桌子前,胖子輕聲說道,“老何,你彆胡說,我是給老陳點的,太操勞,體能下降以後還怎麼倒鬥。”
胡八一看了看周圍,咳了咳,“胖子,你彆胡說,我看你應該點兩個羊頭,好好補補,老陳的醫術多牛,還要你來操心這個?”
“這不是怕老陳不好意思嗎?”胖子一臉笑嗬嗬的說著,眼裡都是打趣開玩笑。
傻柱清了清嗓子,一臉的認真,“一看你們就沒跟羽哥上過廁所,看到後,你們就不會再操這份心了,我們三加在一起也比不了。”
陳羽抬起了頭,一臉的笑容,“天生的,沒辦法,平時沒動靜也有巴掌長吧。”
“好家夥,是我草率了。”胖子一臉的震驚。“不行,我得見識一下。”說完,站起身,就要拉陳羽去廁所,陳羽瞥了胖子一眼,“還是彆了,打擊到你怎麼辦,你可還沒媳婦。”
“老陳,你不會是虛的吧,那你待會多吃點,”胖子大著嗓門喊了起來。
旁邊桌的中年人笑道,“你們說的是羊三寶吧,年輕人,你們得多吃點,沒壞處,這裡都是從鄉下買回來的活羊,現殺,新鮮得很,上次有個一直沒孩子的年輕人,生吞了兩顆羊寶,現在聽說媳婦懷孕了,這家店從那以後就將羊三寶不寫進菜單裡,不夠賣。”
胖子笑哈哈的,“就是,老陳,多吃點,彆人想買都買不到。”
陳羽滿頭黑線,拉起胖子就往外走,”我尿急,一起吧。“
幾分鐘後,廁所傳來一陣驚呼,“好家夥,你這怎麼長的。”
陳羽沒搭理胖子,回到桌子前坐下,服務員正在開始上菜,胖子看向胡八一,“老胡,我們三加在一起最多隻有一半。”
胡八一對著眾人笑了笑,拿胖子的筷子給胖子夾了個羊寶,“趕緊的,吞了吧,一天天的,沒個正行。”
胖子還真拿起來聞了聞,搖了搖頭,“我好得很,不用生吞,煮熟再吃就好。”
傻柱急忙拉住他的手,“留在最後放,不然全是味。”
“嘿嘿,差點忘了。”胖子拿起筷子夾了一片羊肉放在鍋裡涮,胡八一開了四瓶酒,一人遞了一瓶,“來,一起走一個。”
四個人二十瓶酒,一直喝到下午三點,才暈乎乎的回到店裡,胡八一喊道,”胖子,關門,不營業,去院子裡躺會,醒醒酒。”
“好,聽你的,”
四人躺在屋子門口的搖搖椅上,正好一排,一直睡到晚上六點,才醒過來,陳羽和傻柱站了起來,“我們先回去了,晚上你們煮點麵條養養胃。”
在門口,陳羽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那邊院子我就不回去了,我去其他院子,你自己注意安全。”
“好,”對於傻柱而言,陳羽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陳羽打開感知,慢悠悠的往小灣巷十三號院子走,轉到一處盲點,直接在黑暗中進入家族空間,眾女也才陸續出現,梁拉娣帶著兩人一一認識。
陳羽笑著走上前,“文錦、霍玲,你們了沒。”
兩人點了點頭,感歎了一聲,“九門死傷無數,還沒找到的東西,我們倆就因為嫁了一個喜歡的、能依靠的男人就實現了,感覺這個世界充滿了戲劇性。”
眾女咯咯笑了起來,“文錦妹妹、霍玲妹妹,以後慢慢就習慣了,在我們心裡,羽哥就是神,他在遊戲人間。”
陳羽笑了笑,並沒有過多解釋,畢竟未來科技也沒法解釋,將陳文錦和霍玲摟在懷裡,“明天再陪你去見見霍當家,不知道她會是什麼表情。”
霍玲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應該是欣喜吧,跟了你,我就相當於脫離了霍家,生命也能得到保障。”
陳文錦表示認同,懷裡的兩人對視了一眼,“羽哥,你說正在尋找的海底墓有危險,現在能說說麼。”
“其實,這個海底墓的大概位置已經被摸清了,組織裡的汪家人透露出那是王藏海的墓,裡麵有王藏海改良的屍蹩丹,不出意外的話,這一批進去的人基本都會成為試驗品,喂食屍蹩丹,觀察藥效,”
說著,陳羽撫摸兩人的秀發,“屍蹩丹我看過,喂食隻有兩種結果,一是直接身死,二是身體變異成行屍走肉,估計隻有傳說中的隕玉能防止這種屍變,但隕玉在西王母墓。”
“那我們去把它取出來不就行了,反正我們有家族圖騰護佑,不畏懼邪祟。”徐慧珍笑嗬嗬的說著。
陳文錦點了點頭,“我們可以組建考古隊,尋找它的地址。”
陳羽笑了笑,“算了吧,自己找一是麻煩二是那群人還活著,咱們大張旗鼓去找被發現說不定就被狗急跳牆,而且以後自然會有人帶我去,說不定西王母那時還活著。”
看著陳羽深邃的眼神,眾女打了個冷顫,“羽哥,你不會想......”
陳羽趕忙搖頭,“想什麼呢,就算她長生,那也有個極大的缺陷,我還沒到這種不是人的人都饑不擇食的地步,”
眾人咯咯笑了起來,陳羽看了看時間,站了起來,歎道,“時間緊任務重,小棗你們幾個十點鐘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