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原石也是金飛揚看中的,隻不過予姝下手快,先取走了。
開出來後,是一塊白玉。
但予姝知道,白玉隻是表象,封存了裡麵靈氣。
因為泄露了一絲絲的靈力,所以才會被她與金飛揚選中。
否則,就這表麵白玉的品質,根本不值得買。
予姝把外麵包著的這一層白玉,用匕首劃開。
切了一個角,濃鬱的靈力就泄露了出來。
令予姝驚訝的是,還是呈現液體狀的玉髓液。
其靈力濃鬱的程度不比起她空間的靈露遜色。
予姝從空間找了個玉瓶出來,把玉髓液裝入一瓶中。
玉石不大,堪堪裝滿一瓶。
這個可以當成修煉資源,給錦軒留著。
她在書房刻了兩個玉符,就回房間了。
予姝也不進空間,進了空間,顧灼辰要是打電話回來,她收不到。
此時的顧灼辰,正在金飛揚的屋子外麵。
他神識放開,看到了屋子裡的金飛揚。
因為他收斂了靈壓,金飛揚完全沒有覺察到。
金飛揚在外麵買了點燒雞,喝了點小酒,起身時人晃了下,但並沒有醉意。
顧灼辰看到他走到了一個櫃子前,推了下,櫃子後麵露出一道門。
金飛揚走進一個小房間,小房間的地麵有塊能活動的板,他拉起,露出一條向下的通道。
他把這塊活動的板蓋上時,顧灼辰的神識居然被隔絕了。
顧灼辰翻牆進院,神識看不到,他隻能親眼去看看了。
可能是平時也沒人來,金飛揚的門也沒關。
剛才他推開的櫃子,也歸位,顧灼辰的推測,金飛揚下去的時間不會太長。
他沒有先進小房間,而是去另外的房間看了下。
金飛揚的院子,隻有兩個房間,東西也是一目了然。
一間放擺攤的貨物,另一間他休息,休息的的房間還有個架子,上麵放了不少半開窗的原石。
顧灼辰還在他床頭發現了一部手機,他正想拿起來看,就看到上麵發來一條短信。
看到上麵的內容,顧灼辰覺得他這一趟來的值了,沒想到金飛揚背後,想要害予姝。
他又看了幾條信息,最近幾條,都是與予姝有關的。
發信息的人,讓金飛揚注意予姝的行蹤,找個機會做了予姝。
翻到前麵的信息,則是讓金飛揚找靈脈,說肯定龍國境內有靈脈。
顧灼辰覺得之前金飛揚賭石的原因,可能就是在找這條靈脈。
玉石雖然與靈脈是不同的概念,但形成的條件還是有相似處的。
隻不過有靈氣的玉石,才是靈石。
顧灼辰還在床頭的桌子上看到了一些有關玉石分布的資料,其中的有幾張圖,上麵還被紅筆給圈了出來。
顧灼辰把手機放回了原處,去了小房間,金飛揚還沒出來的跡象。
他很有耐心,再不確定下麵是什麼情況,他沒貿然下去。
等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他聽到了腳步聲,還不止一人。
顧灼辰想了想,退到了小房間的外麵,找了個不易發現的角落,藏了起來。
小房間下麵上來了兩人,一男一女,還有說話的聲音。
女人,“大哥,你真的願意放我離開?”
“你都陪我這麼多天了,念在你還順從的份上,我現在就送你離開。”說話的是男人是金飛揚。
他帶出來的那個女子,明顯相當的怕他。
女人,“現在是晚上,你能不能讓我明天離開。”
金飛揚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晚上走,才沒人看到,你也不想讓人知道,你讓我睡過吧!”
女人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她往外走了幾步,然後又看了眼金飛揚,見他沒跟上來,她快走了幾步。
快出門的時候,她都要跑起來了。
隻是這時,金飛揚出手了。
他手中一枚刀子甩了出去,隻是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刀子還沒到女人的身後,突然就掉到了地上。
那女人聽到刀落地的聲音,哪有什麼不明白的。
金飛揚說的送她走,是送她上路的意思。
與她不同的是,金飛揚卻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他突然間也往外跑。
隻是他還不如那女人,還沒跑到門口,就被一個身影擋住了。
他看到對方個子比他高了半個頭,臉上戴了個黑色的口罩。
他也不問,感覺到這人帶給他的危險,對著這人就一拳轟了出去。
他一拳包裹了靈力,一點也沒留手。
隻是一拳打穿身體,卻沒感覺任何阻力。
金飛揚立即明白,對方身法太快,他隻打中了虛影。
也足以證明,眼前這人的強大。
他退後一步,自認拉開了安全的距離,“閣下,你是誰?我與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麼要對付我?”
“剛才那姑娘也與你無冤無仇,你又為什麼要害她?”顧灼辰反問道。
金飛揚知道他做的事不地道,眼前這人明顯是代表正義要來消滅他的,“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我下手狠了!”
他話雖這麼說,人卻是突然騰空,這是想跳牆遁走。
隻是人沒到牆頭,就被東西砸落下來。
是他院子裡的一塊磚。
金飛揚忙從地上爬了起來,這點程度,他身體並沒受傷,比起普通人,修者的身體還是很強悍的。
隻是他剛爬起,顧灼辰的拳頭砸了過來。
並不是他的實拳,而是一個靈力所化的拳。
“轟!”
金飛揚的身子倒飛出去,砸倒了院牆。
而他丹田處傳來的痛感,也讓他明白,對方碎了他的丹田,毀了他的根基。
金飛揚現在無比懷念島上的日子,師父雖然嚴格了點,但那時,他真是想學點本事,往後好好生活的。
但是,來了北城後,師父讓他做的事,一次次刷新了他的三觀。
讓他的觀念也發生了改變,強者可以支配他們的生活。
於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他綁了個姑娘回來。
幾年沒出事,他膽子越發大了起來,後來,一次綁兩個。
玩一段時間,把人做了,一個火球術,把人骨灰也揚了,誰也沒發現。
這讓他的膽子越發大了起來。
其實,他早該明白,遲早會被人發現,隻是這一天,來的比他預想的還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