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嫌棄了看了眼那胖丫頭,以後他可不能娶這樣的,鐵定與他搶吃的。
他正這麼想著,就被老媽推了下,“喏,給那丫頭送碗飯去。”
他們有一次性的那種紙碗,正好用上。
圓圓一臉的抗拒,“媽媽,你讓妹妹送。”
予姝不解的問,“你不也一樣,你還是哥哥呢!”
圓圓彆扭的說道:“哪能一樣,我長那麼帥,要是因為這一碗飯,她賴上我要報恩怎麼辦?”
他一說完,一家子的目光全集中在了他一人身上。
予姝摸了下他的額頭,“這孩子也沒發燒,怎麼儘說胡話了!”
顧灼辰,還得是我兒子,從小有這警惕心,不錯,不錯!
顧錦軒一臉莫名的看著圓圓,他不過是不在家一段時間,圓圓怎麼會有這樣的思想,一定是外麵的狗子教壞了他。
年年,“二哥,為了你清白,我去送。”
說著她過去盛了碗飯,給那胖丫頭送了過去。
那小姑娘一點也不知道客氣,接過就吃了起來,明顯是餓得狠了。
胖丫頭的媽媽拍了下她的背,“怎麼也不說聲謝謝?要有禮貌。”
小姑娘忙把嘴裡的飯嚼巴咽了下去,她對年年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謝謝小姐姐,你家的飯做的可真好吃,我媽媽就做不出這麼好吃的。”
胖丫頭的媽媽,這是做了什麼孽,給她養這麼胖,還說她做的不好吃。
要好吃,不知得胖成什麼樣?
年年個子因為修煉的原因,都能趕上十來歲的同學了,胖丫頭叫她姐姐,她還挺高興的。
她趁機在胖丫頭的臉上捏了下,總算是明白了,小時候,為什麼總有人想捏她。
年年送了飯就回來了,胖丫頭家還給了她幾個水果。
她剛坐下,就看到有人過來,跟媽媽買吃的。
“這位同誌,我看你們串串烤了不少,能不能賣我些,我家孩子要饞哭了。”
來的是位男士,他覺得予姝看著好說話。
予姝知道,她剛才讓年年送飯,給了彆人錯覺。
她就算是吃不完,也能放空間,所以並不打算賣烤好的。
她說道:“你們真想要,我可以賣點醃製好的,烤起來也簡單。”
男士有點不情願,他想吃現成的,說是孩子吃,其實他也想吃。
顧灼辰已經起身,去車子裡,拿出幾包用錫紙包好的烤串,他說了個價格,比市場上要貴上不少。
他覺得,不賣貴一點,等會還有人過來。
他報出價格的時候,那男士愣了下,不過,最後還是付了錢,買了下來。
因為予姝說,就這麼多了,想要也沒了。
男士買回去,用地火烤了。
的確很簡單,最主要的是,吃到嘴裡的時候,那味道,他一點都不覺得貴。
這樣好吃的串串,值這個價。
他還與兒子搶著吃,把兒子給惹哭,讓他媳婦罵了一通。
不過他媳婦嘗過味道後,把吃的分成了三份,誰也彆想占她的份額。
予姝覺得總算能安心吃的時候,又來個中年婦人,她手裡還牽著個,比她矮不了多少的男孩子。
男孩子一過來,眼睛就盯著予姝家桌子上的菜,好像下一秒就要上手搶。
看中年婦人的穿著,家境應該很體麵,隻不過她說的話卻是她的穿著一點也搭不上邊。
“你們這麼多吃的,給我兒子拿幾串嘗嘗。”她說著她還指著年年說:“一個小丫頭片子,吃那麼多,這不是糟蹋糧食嗎?”
顧灼辰掃過她的臉,一臉的不耐煩,“滾!”
又沒吃她家米,敢這樣說他女兒。
予姝也不客氣,對那中年女婦人說道:“看你身段,也沒少吃,你一個老丫頭片子,糟蹋的不是更多!”
中年婦人沒想到,予姝當麵數落她,她氣憤的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跟我這樣說話。”
她雖然看到予姝家有車,還是價值不菲的車子,但並沒看在眼中。
不就是有錢,能有她公公有權,她男人也是做局長的。
她兒子早被桌上的食物勾得饞蟲出來了,見她還在那扯皮,他動手就去拿桌上的烤串。
錦軒動作比他快,一雙筷子夾住了他的手。
“疼,疼,你放開!”婦人的兒子其實也沒多疼,是做給他媽媽看的。
“你們敢對我兒子動手,不行,你們得賠,把你們吃的賠給我們。”
婦人這是完全不要臉了。
剛才她們也搭灶做飯了,隻不過,與家裡不同,而且她也好久沒燒柴火飯了,鍋都差點燒穿了。
可想而知,做的飯肯定是不能吃了。
農莊這邊其實也有賣食材的,隻不過,她想少走幾步,就走到了予姝家這邊的野炊地帶。
予姝上去給了這婦人一個巴掌,“啪!”
然後與顧灼辰說了同一個字,“滾!”
婦人的兒子雖然饞,但也會看眼色,他能感覺出來,這家人可不是好惹的。
他扯了下婦人的衣服,“媽媽,我們走。”
婦人沒處撒氣,也需要個台階,“還不是你饞,要不老娘也不會來丟這個臉。”
然後推搡著兒子走了。
予姝打了電話出去,沒過一多久,家莊這邊有人出來了
“諸位,我們這邊有盒飯賣,有需要的可以跟我訂。”
於是,那些沒做好的,立即上去訂飯,予姝也能吃個安心飯了。
出來遇到事,那是正常的,隻不過,幾個孩子心情有些鬱悶。
年年,“媽媽,為什麼總有人重男輕女?”
予姝與她說道:“那是幾千年留下來的封建殘餘思想,不是一時半會能改變的,但你也看到了,已經有了改變,你看那胖丫頭,他們家就很寵她。”
圓圓像是明白了似的,“所以,媽媽,你給她送飯,是獎勵他們家嗎?”
予姝,“你要這麼想也可以。”
顧錦軒說道:“媽媽,妹妹是我們家的寶,我不允許彆人欺負她。”
予姝,“你們三個,都是媽媽的寶。”
她說完,就感覺衣服被扯了下,轉過頭,不出意外,是顧灼辰。
他用神識傳音問:“媳婦,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