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局長一臉的茫然,“兒子,你生什麼病了?”
陳意把頭低了下去,有些開不了口。
予姝會醫,卻沒那樣的顧忌,“不舉。”
陳局長驚得下巴都快要掉了,“那小美生的孩子……”
孫子都快兩歲了,要是替彆人養的,他不得憋屈死。
陳意還沒說,予姝先說了,“陳局長放心,那是你的孫子,你兒子身體出問題,應該是在你兒媳生了孩子後。”
陳局長看向他兒子,就見到他點了下頭。
“兒子,你應該早點把這事跟我說的。”陳局長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陳意的頭垂得更低了,“小美說她不嫌棄我,會與我好好過日子,讓我不要把這事跟你說。”
他現在也算是知道了,小美並不是不在意,而是在外有了相好。
想當初,陳意與小美在一起,是小美主動的。
他中意的是另外一個女孩,那女孩是小美的朋友。
當時,他還讓小美傳信,現在想來,小美說那女孩不願意與他處對象,都是小美從中作梗。
把小美帶回家時,他媽說他眼光有問題,但大人拗不過孩子,最終日還是同意了兩人的婚事。
沒想,這才沒幾年……
陳意是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的,但事實擺在眼前,不是他信才有。
對於予姝的本事,當年的那場車禍,就是最好的證明,陳意對她的能力,一點也不會懷疑。
他捧住了頭,“爸,我還是不願意相信。”
陳局長對此也沒辦法,不過,予姝已經給他身體打入了符文,想來保他一命是沒有問題的。
這個兒子撞破南牆,才會真正醒悟。
“這事,先彆與你媳婦捅破,現在你的身體……”
陳局長說著看向了予姝,她能看出來,想來也有辦法醫治。
予姝明白他的意思,“我還在這裡幾天,也不急於一時,我回北城之前,會幫他治療的,問題不大。”
她都把話說到這兒了,陳局長也知道,今天要給兒子治是不可能了。
他對陳意說道:“你先去上班,彆想太多,這事也不要與你媽說。”
陳意用手抹了下臉,他其實性格還是很能隱忍的,否則,他身上出問題時就崩潰了。
陳局長也要上班,而且,他也知道,予姝與霍寶山還有事出門。
他對予姝說道:“要有解決不了的事,打電話給我,再怎麼說,我也是地頭蛇。”
予姝也不客氣,“我會的。”
霍寶山見人都走了,從裡麵出來,帶去上墳的東西都已經放在車子上了。
陳嫂子也想跟著一起去幫忙,讓他給拒絕了。
“你們這一老一少的,我有點不放心,要不要叫個人陪你們一起過去。”
霍家祖墳在山上,那座山,當年就在霍家名下的。
現在,這山在予姝的名下。
車子開過去隻要二十幾分鐘,並不算遠。
山下還有個村子,當年一些給霍家做工的,有一部分生活在這個地方。
汽車開進村子,路以前就有的,當年霍家為了能把車開進村子,築的路。
村子裡現在大多年輕人,都出門打工了,剩下的都是老人孩子居多。
車子一進村子,就有老人出來圍觀。
因此,予姝隻能龜速前行。
霍寶山在車上,認出幾個老人,還說給予姝聽。
予姝很清楚,霍寶山說的那幾個,應該也是給霍家守祖墳的。
車子開到了山腳下,跟過來三個老人。
兩男一女,看到霍寶山從車子裡出來,三位老人老淚縱橫,“少爺,你終於回來了!”
霍寶山沒他們那樣感性,“這是我寶珍的孫女,我帶她上山看看,你們不用跟來。”
那三位老人還是很聽勸的,沒再逗留,回到了村中。
予姝早準備好了背簍,把車上的東西帶上,隨著著霍寶山進山。
上山有條小路,霍家擺在明麵上的祖墳就在半山相對平坦的一塊地方。
予姝與霍寶山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墓碑倒在一邊,墓也被人挖的了個大洞的情形。
對此霍寶山無悲無喜,“這裡當年是放了點東西,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所以這個地方還是要留著,我們也要在這裡燒點紙錢,擺些供品。”
予姝把石碑扶了起來,原本挖開的墓,她與霍寶山進去看了下。
墓室裡麵有二十幾個平方那麼大,中間放了一口棺木,此時已經打開。
棺中放了幾個盒子,都已經被人打開,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放骨灰的。
“這是做給彆人看的,所以,這骨灰並不是真的骨灰。”霍寶山話雖這麼說,卻在收拾這些盒子。
合上後,又要去把棺蓋給蓋上。
“舅公,我來吧。”
予姝抬了下手,手沒碰到棺蓋,卻是已經把棺蓋飄起來了。
霍寶山早知道她有非人的手段,對此也不奇怪。
做好一切,兩人從墓室出來。
予姝用術法把洞口給堵上。
然後把供品紙錢拿了出來,擺在了墓碑前。
之後,兩人又往山上走去。
站在山頂,霍寶山往下眺望,“真正的祖墳在這下麵。”
他指一個方向。
其實就算他不說,予姝也已經發現了,她有天瞳,加上對於風水這些也知道些。
霍家祖上應該是有高人指點過的,霍家祖墳所在的地方,並不是風水最好的地方。
否則,那種地方,盜墓的一挖一個準。
霍家所選的地方,是一個凶地,但因為霍家有逆天的氣運,壓得住這凶氣。
這地方相對來說是最合適的。
確定方位後,予姝與霍寶山直奔目的地。
隻是才走了幾步,予姝就停住了,“舅公,有人來了。”
霍寶山對此並不意外,“我一回來,想來就讓那些人給盯上了。”
予姝說道:“是陳局長那個兒媳賣的消息,所以他們比我們晚來了些,舅公,我去解決了他們,我們再過去。”
霍寶山看了下四周,找了塊石頭坐下,“我在這等你,你小心些!”
“嗯,你彆走開,我去去就來。”
予姝把身上的背簍放下,人消失在了霍寶山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