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灼辰的話,挑起了予姝的興趣,“錦軒不是在學院嗎?”
“那天早上我打電話,才知道,他接受了一項考核,……”顧灼辰從頭說起。
予姝很快就明白了,“你是說,這一切是劉家在背後搞的鬼。”
“嗯,隻不過他們這次搬豐收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聽完顧灼辰說的前因後果,予姝都不由得想送劉家兩個字,活該!
誰讓他們把主意打到她孩子的身上,還想坑她兒子,這下掉自己的大坑裡了吧!
“對了,在山上還發現一具沒剩什麼皮肉的骸骨,是被野獸吃掉的。
那人叫田仲,說起來,這人你應該也見過。”
予姝想了想,沒聽過這個名字。
顧灼辰繼續說道:“這人是盤城那邊一個富商李有財的保鏢。”
他這麼一說,予姝立即就想到了一人,“是個中年人,好像還是煉氣四層。”
“這就對了,這人應該是派去對付錦軒的。”顧灼辰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可能在劉家人看來,對付一個孩子,一個煉氣四層的修者不錯,綽綽有餘。
予姝,“我可能知道這人為什麼會被野獸吃掉了。”
顧灼辰不解的看著她,“……”
予姝說道:“我給錦軒準備的藥物中,有種引獸粉……”
顧灼辰聽完後,露出一臉的委屈樣,“媳婦,你給兒子準備了,怎麼沒給我準備一些?”
予姝有些無語,“這你也要爭?”
“我不管,兒子有的我也必須有,兒子沒有的我也要有,我在你這裡應該是最特殊的,就算是兒子他們也不能越過我。”
反正也沒旁人,顧灼辰說話一點都不用顧忌。
予姝隻好從中間取出來一些引獸粉給他,“這裡的量,可比給兒子的多了兩倍,這下你滿意了吧?”
顧灼辰立即收進了他的儲物戒,“媳婦對我最好。”
劉家倒了後,好多事也露出了水麵。
劉雄是歪國人,留在龍國,打入龍國內部的奸細。
建國以來,他除了斂財往歪國那邊送外,還趁機弄死了龍國一些專家。
這麼做,就是不想讓龍國發展起來。
期間,有不少龍國人,為了利益,成了他的幫凶。
劉雄就像是一棵老藤,盤根錯節,拔出他,帶出一不少枝丫。
龍國軍政方麵扯出不少他的黨羽。
解決一批人,同時也換上了一批人。
這當中,也有當初,要讓顧錦軒去當人質的某些人。
當初叫的有多歡,此時落馬就有多狼狽。
而他們也知道,從那時起,他們就已經被上麵盯上了。
一切破壞團結穩定的因素,龍國絕不姑息。
顧灼辰與予姝也因此被叫去見了上麵的老人。
“當初是不得已,才讓錦軒這孩子去了那所學院,如果,他想回來,隨時都能回來。”
本來,予姝對這事一直耿耿於懷,但聽了老人的話,她沒那麼生氣了。
她說道:“就讓他在那學院繼續學習吧!我相信我兒子,在哪都優秀。”
孩子不是他們的籌碼,變來變去,對孩子也不好。
而且,她從顧灼辰那裡知道,錦軒在學校一直有學習。
那裡的書籍,外麵想買都買不到。
有那樣一個條件,她何必把孩子叫回來。
老人聽了她的話,也很滿意,“小林是個好同誌,你能理解我們的工作,我很欣慰。”
予姝見話說到這,“不過,我也有個要求,我想一個月見孩子一次,不用他回來,我去見他就行。”
“這點沒問題。”老人沒怎麼想,就應下來了。
然後,他看向顧灼辰,“都是你媳婦說話,你說說你有什麼意見?”
“我媳婦的想法也是我的,我們家我聽她的。”
顧灼辰這麼說,老人以為,他不會再提要求了,就聽到他說:“我個人有個小小的要求。”
老人指了下他,“你呀!說吧,看在我與你爺爺交情的份上,你可彆給我出難題。”
他給他暗示,彆太過分。
顧灼辰說道:“我現在管理著一家大公司,特彆行動部門那邊,您讓他們少來打擾我,有事還找我,我那我還不如辭了這老總,還回那個部門去。
您不知道,我現在忙得陪我媳婦的時間都要沒了。”
他說的慘兮兮的,但老人還真沒法給他下保證。
“小顧啊,你小時候多也抱過你,你還尿了我一身……”
“停,停……”
顧灼辰連忙喊停,他不要臉的嗎,這可是當著他媳婦的麵說他的糗事。
他就知道,真要對上這位老人,他也隻能甘拜下風。
予姝在一邊忍著笑,沒想到,顧灼辰還怕人說這些。
老人說到了劉家的事上來,“都說虎父無犬子,你家孩子小小年紀,就立了大功,不過,他還小,我隻能先給他記上,等他大些再兌現了。
我早知道劉家是顆毒瘤,隻是沒想到,他遠比我想的還嚴重。”
予姝對於給孩子功勞這事,有她自己的想法,“功勞什麼的,給不了孩子,可以給孩子爸。”
她對於先記著,以後給,這種大餅可不感冒。
老人看著她輕笑出聲,“顧小子好福氣,娶了你這麼個精明的媳婦。”
顧灼辰很享受他的這份誇讚,“您說的很對,我也是這麼想的。”
要是身後有尾巴,老人都懷疑他要翹上天了。
“小顧,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說了不少顧灼辰以前的事,都是顧灼辰不想讓予姝知道的。
顧灼辰都後悔把媳婦帶過來了,這都叫什麼事。
臨了,老人留他們吃飯,顧灼辰拒絕了,天知道,到時候,老人又會在媳婦麵前說什麼。
回去的時候,予姝還打趣他,“沒想到,你還瞞了我這麼多的事,要不是……”
“媳婦,我也是要臉的,我總不能把尿炕這種事也跟你說吧!”
予姝一點的揶揄,“哦,原來你還尿過炕啊。”
顧灼辰破罐子破摔,“小孩子哪有不尿炕的,我那時候小不懂事。”
予姝立即反駁道:“我記得,我們家大兒子好像就沒尿過炕。”
顧灼辰沒把方向盤的右手,抓住了予姝的左手,“媳婦,你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