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親戚都說她小氣。
害的她名聲特彆差。
這次一定要借著辦婚宴的機會把丟的臉找回來。
第二天那些中年女人沒再來公司,沈清寧便知道季川把事兒解決了。
周六答應了和江雲宴約會。
沈清寧要睡懶覺,江雲宴上午十點過來的。
昨晚沈清寧幫一個剛入行不久的作者改文改到淩晨。
上床又刷手機,一直到三點才睡著。
平時習慣七點多醒,醒了之後,去過衛生間,又玩手機,沒多久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等再睜眼,就是被外頭門鈴叫醒了。
門鈴一直響。
沈清寧以為劉姨出門又忘記帶鑰匙,汲著拖鞋去開門。
開門看到江雲宴,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兒尖叫一聲跑回屋裡。
關上臥室門,她後背貼在門板上。
突然想哭。
剛睡醒的樣子肯定特彆醜,一直維持的好形象沒了。
“寧寧,你怎麼了?”江雲宴在外頭敲門。
沈清寧抬手捋了捋蓬亂的頭發回:“我沒事兒,你先去在客廳坐會兒,給我五分鐘,我很快就好。”
“寧寧不急,你慢慢收拾。”江雲宴說著話一頓繼續說:“其實你剛才的樣子很可愛,看上去特彆好rua。”
沈清寧穿的粉嫩嫩的睡衣,頭發炸毛,白嫩的臉因為害怕鼓了起來。
要不是她跑的太快,他非的抓住好好捏捏她的臉,然後再揉揉她的頭發。
“你彆哄我了,我知道我樣子很醜。”
以前她也這樣給季川開過門。
季川嫌棄的眼神兒她到現在還記得。
仿佛她是這個世界上最臟的人。
所以剛才特彆害怕,怕給江雲宴也嫌棄她的醜樣子。
“寧寧,你一點都不醜,特彆萌,特彆可愛,我喜歡你這個樣子。”
不管江雲宴說的是真是假,季川在沈清寧心裡製造的陰影沒了。
沈清寧聽到了江雲宴離去的腳步聲。
她去換衣服。
今天兩人去玩兒,眼下已經十點多得抓緊時間收拾。
沈清寧換好衣服,簡單化了妝出去。
江雲宴正在客廳和人打電話。
“馨兒姐,你不用打掃衛生,咱們讓保潔打掃就行。”
“我閒著也是閒著,你不用管了,我就問問你打掃衛生的抹布在哪裡,現在沒事兒了,你和寧寧好好玩兒,我先掛了。”
“馨兒姐,你真不用打掃,你來帝都就好好玩兒,什麼都不用做。”
“阿宴,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囉嗦了,你今早還說讓我把你這你裡當成自己的家,我打掃自己的家怎麼了?行了,你趕緊去陪著寧寧妹妹,我這裡不用你管。”
齊馨兒說完掛了電話。
江雲宴收起手機,沈清寧倒了一杯水放在他身前的茶幾上。
“江雲宴,咱們要不然把馨兒姐叫出來一起玩兒吧?”
齊馨兒是江雲宴的家人。
沈清寧覺得自己作為江雲宴女朋友該見見她,這是該有的禮儀。
沈清寧放下水杯後去江雲宴旁邊坐著。
剛走到他身邊,他突然伸手拉住她胳膊。
隻覺得身子一歪,等反應過來,已經坐到了江雲宴腿上。
江雲宴雙臂環住她腰。
“寧寧,今天是獨屬於咱們兩個人的約會,誰都不能打擾,就算馨兒姐也不行。”
沈清寧這是第一次坐江雲宴懷裡。
身子繃的僵直,連呼吸不知道該怎麼呼吸了。
慌亂的連正眼都不敢看他。
她低垂著頭,盯著他衛衣上的N字圖案。
“江雲宴,你先放我下去,我這樣不舒服。”
“寧寧,你哪裡不舒服。”
江雲宴拖腔帶調,拉著尾音,能勾魂似的。
這時他手落在她脊椎骨上,一寸寸在上頭移動。
他寬厚溫熱的手掌像是帶了電,順著脊椎神經直竄全身。
沈清寧像是被觸到了開關,身體再次繃直了一個度。
“我……我……”
“寧寧,你有感覺的對吧?”
“感……感覺……什麼感覺?”
沈清寧緊張的魂兒都快沒了。
“就是……”江雲宴往上頂了頂臀:“這種感覺,男人太長時間得不到解決,那方麵會退化,再不用就廢了。”
她就坐在他腿上。
他相信她能感覺到。
沈清寧腦子一片空白。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啊?!”沈清寧如夢初醒,驚愕抬起頭,下一秒唇被堵住。
江雲宴吻技很好。
沈清寧眸色逐漸迷離。
突然胸前一鬆。
她的猛按住衣服下的手。
“不行,劉姨和安安快回來了。”
沈清寧記得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劉姨告訴她,帶季安安去小區花園裡玩兒。
她們隨時會回來。
江雲宴停下動作。
如果到關鍵時候她們回來,的確麻煩。
得去個不被人打擾的地方才行。
眼中欲迅速消散。
想帶沈清寧去他的住處,但齊馨兒在還是不方便。
所以帶沈清寧去了酒店。
他訂了最好的套房。
進房間,沈清寧就被抵在了門上。
江雲宴的吻快要落下來時,沈清寧捂住他的嘴。
漲著通紅的臉問:“你買套了嗎?”
江雲宴需要解決那方麵需求。
她也需要。
他們是男女朋友做這種事兒很正常。
但該做的措施還是要做的。
“我不止帶套,還帶了彆的,走,去床上給你看。”
江雲宴彎腰公主抱把沈清寧抱起。
沈清寧在男女之事上不開放,但她懂的其實不少。
所以江雲宴說他不止帶了套還帶了其他東西時,腦子裡就有了那些小玩意兒的畫麵。
直到江雲宴拿出一張體檢報告單,她才發現自己想多了。
“寧寧,你看看,我很乾淨。”
他把報告單展開給沈清寧看。
沈清寧垂眸,單子上的確很乾淨,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毛病。
視線突然注意到18厘米字眼。
沈清寧眉心一跳,他這檢查的還真夠仔細的。
江雲宴之前和她說過會去做體檢,證明自己是乾淨的。
當時她也說了去做體檢。
可回來後時間太多,就把這茬給忘了。
沈清寧抬頭:“江雲宴,我還沒做檢查。”
她雙眼純澈明亮。
沈清寧坐在床上,而江雲宴站在地下。
他眉眼深邃,指腹捏住她下巴。
“寧寧,就算死在你身上我也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