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你說的話作數嗎(1 / 1)

奪婚 金酒 1120 字 4天前

周舟一說,其他人也看向沈清寧。

特彆是女人,想看看到底是什麼紋身被周家大小姐誇的那麼好。

看完,眼中便是嫌棄。

吻痕而已,有必要一驚一乍?

故意凸顯和江雲宴關係親密的小招式罷了。

江雲宴伸手摟住沈清寧細腰。

雙眼寵溺望著她:“你看,我就說好看吧?你還不讓我弄。”

江雲宴知道圈子裡的人看不起沈清寧。

覺得她家世不好,又離過婚。

這樣說,是告訴所有人。

是他粘著沈清寧。

果然江雲宴話落,一些人就變了臉色。

特彆是程夏。

在他們沒來的時候,她陰陽了很多沈清寧不好的話。

現在沈清寧和江雲宴同時出現。

而且關係更甚從前。

這和往她臉上扇耳光沒區彆。

她恨的將手攥成拳頭,讓指甲陷進了肉裡。

沈清寧不過是個棄婦,她憑什麼被江雲宴喜歡。

沈清寧把江雲宴給李羨陽準備的禮物給了之後,便和周舟跑去一邊兒玩了。

季川發現程夏總盯著沈清寧看。

把她拉到一邊壓低聲音提醒她:“夏夏,我知道你恨沈清寧,我也恨,但是今天是李羨陽的生日,李家咱們得罪不起,所以你今天不管有多難受,都要注意分寸,等我處理完手頭的事兒,再等咱們結婚,我會好好對付他們。”

聽到季川的話,程夏便知道他和自己完全站在同一條戰線。

隻要他向著自己,就不怕沈清寧。

程夏點點頭:“嗯,我不會再像以前那麼衝動了,阿川,咱們結婚的日子都快到了,什麼時候去把結婚證領了啊?”

不管婚禮辦的多隆重,不管外頭多少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隻要兩人一天沒領證,就不是法定夫妻。

程夏也不能真正心安。

季川前兩天倒是想過去領證,因為公司剛出的電視劇被舉報抄襲。

電視劇投資了幾個億,不能有閃失,所以一直在處理這件事,就把領證的事兒給忘了。

“明天怎麼樣?”季川問。

“可以,上午還是下午?”程夏要具體時間。

“明天上午咱們選個好時辰過去。”

程夏當即拿手機查看黃曆。

上午十點便是比較吉利的時辰。

“阿川,你看十點怎麼樣?”

程夏拿手機給季川看。

季川垂眸看了眼,對應的時辰下頭寫著吉字。

以前他百無禁忌,現在在宋雪整日的念叨下,也開始注意這些。

沈清寧早就料到宴會結束的時間不會早。

提前和家裡說了晚上不回去。

晚飯後,江雲宴和公子哥兒們玩牌。

看他玩兒的開心,便沒叫他。

十點多的時候,江雲宴將手裡最後一張牌丟桌上:“我女朋友明兒還要上班,得早睡,你們繼續,我先撤了。”

從九點開始,李羨陽這個壽星到現在才贏了一局,江雲宴卻要撤攤子。

他帶著怨氣道:“雲宴哥,我運氣剛來,你就要走,咱不能這樣。”

江雲宴:“太晚了,你寧寧姐明天起不來,改天有時間再陪你玩兒

“羨陽,春宵一刻值千金,江總的快樂你不懂。”

旁邊的人笑著打趣。

說的意味深長。

李羨陽隻是沒有女朋友,又不是不懂男女之間那些事兒。

“雲宴哥,你和寧寧姐什麼時候結婚啊?我們可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呢。”

李羨陽問的話,周遭的人也就是聽聽。

讓江雲宴這種浪蕩子為一個人收心結婚比登天還難。

他對彆的女人又不是沒好過。

那候都覺得他會娶,等沒意思了,最後還不是一腳給踹了。

他們能所預料到的江雲宴的回答就是:不急,現在先把重心放在事業上。

這是江雲宴子他們年前說過很多次的說辭。

“如果你寧寧姐同意,我現在就可以和她去領證,可是她不肯。”

江雲宴知道季川和程夏快要結婚的時候,嘗試性的找沈清寧問了下。

他們什麼時候結婚。

當時沈清寧在忙工作。

她下意識回不急,等等再說。

所有人都沒想到江雲宴會這樣回答。

而且聽話音兒挺委屈。

江雲宴走了之後,有人湊到李羨陽身邊問他:“李少,季總和沈清寧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江雲宴的事兒李羨陽向來不多做評價。

他無所謂挑挑眉:“就你們看到的這個樣子唄。”

“江總,不會真想娶沈清寧做老婆吧?”

“沈清寧長得就算再漂亮,可她是二婚,門第和江家恐怕也匹配不上。”

“笑話,我雲宴哥如果真想娶,會在乎什麼門第?我雲宴哥的心思誰都猜不到,你們就彆在這裡瞎尋思了,還玩兒嗎?不玩兒的話我回家睡覺。”

生日宴年年都這樣,挺沒意思。

家裡雖然對他比較寬鬆,但還是比一般家庭嚴格。

很多東西不能碰,因此他生日宴比彆人少了很多節目。

李羨陽喜歡探險。

他大多時間都在外邊。

難得有接近李家的機會。

他們自然不會放過。

他們繼續玩兒牌。

江雲宴在身邊沈清寧比較安心。

她和周舟說話的時候喝了酒。

一邊說一邊喝。

最後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江雲宴過去叫她的時候,她站都站不穩了,直接撲在了他懷裡。

針織衫滑下,露出嫩白的肩膀。

江雲宴眼疾手快為她攏好衣服並彎腰公主抱將她抱起。

喝醉的沈清寧腦袋暈暈的,一句話沒說,乖巧的靠在江雲宴肩胸前。

江雲宴抱著她去套房的路上,低頭看了好幾次。

眼睛閉著,酒氣熏的臉緋紅,嬌嫩漂亮。

第二天沈清寧醒後感覺身上酸疼。

隻記得不小心喝斷片,江雲宴帶她離開,剩下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頭微微有些疼,拎著眉睜眼,入目的是江雲宴胸膛,上頭明晃晃的掛著幾道紅色撓痕。

沈清寧心咯噔一下。

這不會是自己撓的吧?

那昨晚得有多激烈?

江雲宴睡覺很輕。

沈清寧稍微一動他就醒了。

昨天折騰了好久。

江雲宴這次算是吃飽了。

他雙臂一伸把人抱在懷裡。

懶洋洋問:“寧寧,你昨晚說的話還算數嗎?”

沈清寧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記得。

她試探問:“我昨晚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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