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溫時錦(1 / 1)

奪婚 金酒 1091 字 4天前

慕清瀾自己是懂的,但詞窮,說不出那麼多漂亮的話。

她看向沈清寧:“寧寧你呢?”

沈清寧到底做過編劇,又是文科狀元。

文學底蘊比她們都深厚。

她是唯一的希望了。

沈清寧抿唇:“我可以試試。”

周舟聞言瞬間一喜:“我就知道你可以。”

這裡人才濟濟,沈清寧也不知道具體會怎麼樣。

“寧寧,你儘力就行。”

周家有錢,不在乎慕清瀾掙的三瓜兩棗。

但她們這些富家太太都有自己的產業,這也是證明她們能力的方式之一。

慕清瀾性子比較灑脫,對這種事兒不強求。

不想沈清寧有壓力。

沈清寧點點頭:“好的阿姨。”

慕清瀾剛入行,因此沒人看好她。

當然她其實也不在江楠的選擇之列。

邀請她過來不過是為了撐場子。

很快到她這邊了。

沈清寧剛要起身,就聽溫時錦開口說:“如果有些人不太了解翡翠珠寶,可以跳過不上來的,畢竟上來也不出什麼,沒必要耽誤大家時間。”

溫時錦說這句話時是望著沈清寧說的。

沈清寧想不明白,她對自己好像總是有很大的敵意。

兩人明明第一次見麵,實在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她。

但是今天她的身份是慕清瀾的乾女兒。

她代表的不是個人,而是慕清瀾,所以不能給她丟臉。

沈清寧站起來望著溫時錦不卑不亢道:“多謝溫小姐的善意提醒,不過我還是想試試。”

溫時錦勾唇挑釁望著她:“據我所知,沈小姐是某個小網站的主編吧?”

“俗話說,隔行如隔山,我覺的你還是不要上來的好,萬一你說錯,你是周太太的乾女兒,我們笑的話,是不給她麵子,不笑的話又怕憋出內傷來,最後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隻能左右為難,你這不是為難我們嗎?”

現在誰都知道沈清寧是慕清瀾的人。

嘲諷她,就等於嘲諷慕清瀾。

江楠沒對溫時錦做過多介紹。

但通過江楠對她的態度能看出,身份肯定不一般。

江楠來自南方。

通過溫時錦的姓,差不多已經猜到她來自南方溫家。

周家雖厲害,卻不是溫家的對手。

一時間周圍人的視線全都落在了沈清寧身上。

想看看周家都不敢得罪的人,她一個周家的乾女兒會怎麼解決。

溫時錦的話讓沈清寧有些震驚。

她竟然知道她是小網站的主編。

這裡除了慕清瀾和周舟,沒人知道她的職業。

溫時錦又是怎麼知道的?

難不成她調查過她。

可是她為什麼會調查自己。

她還對自己有很深的敵意。

短暫的時間裡,沈清寧心裡產生好幾個謎團。

她清楚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而是儘快解決這些事情。

她剛要開口,周舟的聲音響起:“溫小姐,你既然知道我家寧寧是主編,肯定也知道她曾經做過編劇吧,編劇寫東西通常要了解各行各業,你又怎麼知道她沒了解過玉石,對了,她寫那本《人心》曾獲得奧斯卡金像獎,裡頭男二做的就是玉石生意。”

奧斯卡金像獎算是電影最高獎項了。

這些貴婦對沈清寧不了解,沒想到還有這樣一層身份。

短暫的詫異後,她們很快又恢複原來看戲的樣子。

因為沈清寧寫東西再厲害,在絕對的資本麵前依舊什麼都不是。

這時慕清瀾也開了口。

她質問溫時錦:“溫小姐,我周家可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如果有我在這裡向你道歉說聲對不起。”

溫時錦隻是單純的想為難沈清寧,忘記周家這一茬了。

江楠也不想她因為個人恩怨把事情搞大,她清清嗓子微笑說:“周太太,我今天身體太舒服,我就把下午茶交給了阿錦,阿錦是我兒子的未婚妻,她太想把這件事做好了,所以有些心急,周太太您勿怪。”

江楠一番話同時給了兩個人台階。

慕清瀾順著台階下來:“小孩子嘛,能理解。”

溫時錦也就著江楠給的台階下來了。

她很少和人道歉。

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阿姨,我錯了,是我沒表達清楚,我其實是怕沈小姐沒見過這些手鐲怕她上去丟臉,心是好心,就是說錯話了,我現在知道什麼是好心辦壞事了,我以後一定改掉這個臭毛病。”

江楠笑嗬嗬道:“你也不是故意的,不用自責,咱們現在讓沈小姐上來好不好?”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溫時錦在找麻煩。

但沒辦法真理掌握在權勢手裡。

更何況江楠和溫家還聯姻。

這更是強上加強。

溫時錦微笑請沈清寧上去。

沈清寧望著她,切實感覺到了什麼叫笑裡藏刀。

雖說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她。

但知道已經把她得罪了個徹底。

因為自己慕清瀾和江楠的合作怕是也泡湯了。

可她還是得上去。

不然溫時錦會認為她怕她們了。

周舟和慕清瀾攥拳為她打氣。

今天她們已經為自己做的夠多。

沈清寧挺直胸膛一步步朝著溫時錦走去。

她走到溫時錦身邊,垂眸,視線落在桌上那一排價值不菲的手鐲上。

手鐲很多不用一一點評。

她隨手拿起一隻,先細細打量了一番,然後說道:“這支白色到綠色過渡的非常清晰,特彆像那種敢愛敢恨活的肆意張揚的人,自帶東方氣韻,清而不淡,濃而不妖,驚鴻一瞥自難忘,從此芳華亂浮生。”

沈清寧說罷放下,又從旁邊拿起一隻紫色手鐲:“這隻是天然的帝王紫,像紫色睡蓮,意境從內而外的散發出,當真是國色天香,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一見傾心再見傾城三見傾國,說的就是它了。”

接著,她又拿起一隻:“看到它,我腦子隻有兩句話,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儘百花殺,玻璃底的飄花,花一根一根的聚在特彆濃,像是獨立於天地之間,帶著渾然天成的王者風範。”

沈清寧每拿起一隻手鐲都會把看到的通過詩詞表達出來。

等說完周圍響起熱烈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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