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6章1.1815就是因為,站錯了隊
當晚,借著夜色的掩護,武裝黨衛軍悄悄爬下偽裝成貨車的武裝列車,向目標摸去。
“都彆開槍。放近點打。”死亡列車內的遊擊隊長,是出自《夜襲機場》的“瓦爾特(異度同位體)”柯察金(Korcagin)。作為南聯遊擊隊融合劇情出場的重要人物,由他負責今晚的死亡行動。現在“瓦爾特”成了巴爾乾超級英雄們統一的“代號”。
“隊長,瞧,這些黨衛軍都帶著麵具。”一名遊擊隊員小聲說道。
“得虧‘那位夫人’提前收到消息,給我們送來了M38軍用防毒麵具!”身旁的遊擊隊員接話道。
“嗯。她們的確站在正義一邊。”瓦爾特輕輕握了握槍把:“第七局同誌的情報是準確的。”
“隊長,和你聯絡的那位蘇維埃特工叫什麼來著?”
“《莫斯科來的弗蘭小姐(MissVfromMoscow)》。”
“對,莫斯科來的‘弗蘭小姐(MissV)’。”這顯然是一個代號。
“真難想象,納粹的‘明星火車(超士號)’上,潛伏著多少我們的同誌。”
“因為我們是正義之師。”說著瓦爾特猛然扣動扳機:“打!”
“噠噠噠——”
蟄伏在黑暗中的死亡列車的木質車廂,立刻被道道火線擊穿。
沒把這列停靠在包圍網外圈,運送猶太囚犯的集中營列車當做襲擊目標的武裝黨衛軍立刻慘死一片。就在死亡列車開火的瞬間,戰俘列車也跟著發起攻擊。準備摸黑抵近釋放麻醉氣體的武裝黨衛軍的先頭部隊,立刻如割麥子般接連倒斃。
縱橫交叉的火力網給予武裝黨衛軍迎頭痛擊。計劃中的夜襲變成了火並。武裝黨衛軍立刻尋找掩體,開槍還擊。
尤其是毫無價值可言的死亡列車,是武裝黨衛軍重點打擊對象。
木質車廂碎片崩飛,固定用的鐵皮跟著四分五裂。好在戰鬥前已經悄悄把600多名猶太囚犯轉移到了戰俘列車上,沒有造成平民的死亡。被六架武裝直升機吊掛入場的100名遊擊隊員,都是久經沙場的精銳小隊。打的準,打的狠,勇敢不怕死。更是遊擊隊慣用的伏擊戰。打了個敵人措手不及。短暫交火,武裝黨衛軍損失慘重。
貝爾格萊德火車站的戰鬥開始後,“SA3姐妹團”團長,首席選角助理丹妮爾立刻聯係上後方扮成“勞軍女郎”在薩瓦大橋慰問演出的SOE女子特遣隊:“路易絲,準備行動。炸毀薩瓦大橋,阻截追兵。”
SOE女子特遣隊長,永不凋零的“法蘭西玫瑰”路易絲·德斯方丹立刻回應:“收到,丹妮爾。”
“姐妹們,動手。”
“好的,路易絲。”在台上扭動著妖豔身姿的脫衣舞娘們,默契的停了下來。一眼掃過,開場時興奮的吹著口哨,衣衫不整的納粹狂熱分子們早就掐著喉嚨暴斃。橫七豎八,倒伏一地。
因為在勞軍演出開始不久,灌下毒酒的大橋守軍就已無人生還。大部分的時間裡,脫衣舞娘們都在音樂的遮掩下對著滿屋子的屍體在賣力的表演。
“還有一小隊守衛,嘉伊萊、蘇茜、佳絲婷、伊蓮,我們去解決他們。”SOE女子特遣隊長,永不凋零的“法蘭西玫瑰”路易絲·德斯方丹將41S型噴火器(FlammenwerfermitStrahlpatrone41)遞給隊友:“珍妮,這裡交給你。”
濃妝豔抹的珍妮·福西耶穩穩接過:“交給我吧。”
換穿上6×拚貼“閃電女郎”新式裝備的SOE女子特遣隊立刻分頭行動。
珍妮·福西耶和瑪麗亞·盧紮托負責清理現場,剩下成員隨隊長消滅最後的一小隊守軍。
兩支41S型噴火器一左一右噴出兩道烈焰長蛇,將整個演出場吞沒。毀屍滅跡,一了百了。等兩人走出一片火海變成納粹焚屍爐的演出場,瞭望塔上的最後一名德軍也渾身飆血,栽落橋底。
“刷上遊擊隊的口號和標語,再埋好炸藥,準備撤退。”SOE女子特遣隊長,永不凋零的“法蘭西玫瑰”路易絲·德斯方丹放下衝鋒槍。
“是,隊長。”炸彈專家嘉伊萊·勒梅內克立刻行動。
稍後抵達的“格拉尼1號”放下索降裝置,SOE女子特遣隊全員撤離。定時炸彈的烈焰,隨即將整座大橋吞沒。
俯瞰腳底騰起的烈焰,SOE女子特遣隊員們心滿意足的升入機艙。
完成任務的SOE女子特遣隊長,永不凋零的“法蘭西玫瑰”路易絲·德斯方丹當即問道:“車站的戰鬥怎麼樣?”
女飛行家漢娜·萊契用專屬發箍式耳機答道:“盟軍戰俘和遊擊隊已經殲滅了進攻的部隊,正聯手破開包圍網。”
“要支援他們嗎?”
“不用。這裡‘人人都是瓦爾特’。按照原定計劃,我們先行撤離。”
SOE女子特遣隊長,永不凋零的“法蘭西玫瑰”路易絲·德斯方丹輕輕點頭:“嗯,隻有我們先行,才能撬動黨衛軍布下的鐵桶陣。”
“對的。沒有人敢為難帝國的大明星們。”女飛行家漢娜·萊契笑道:“而且我們先走也是規避戰爭風險的合理選擇。”
SOE女子特遣隊員珍妮·福西耶不禁說道:“他們把伏擊圈設在這裡,也未嘗沒有借助我們擾亂視聽的想法。就像戰俘列車上偽裝成押運列車的納粹軍官的盟軍戰俘,大搖大擺的參加我們舉辦的招待酒會和觀影禮,那些明知道他們身份卻不揭破還和假冒者有說有笑的納粹高官,早就打定主意要演一出好戲了吧。”
“是的。”女飛行家漢娜·萊契也是這麼想:“畢竟戰俘列車上裝滿了從匈牙利出發,擁有35節車廂,每節載重20噸的納粹黃金和無價的藝術珍品。這是一筆巨大的財富。納粹不可能不在乎。”
“所以我們不用返回車站,直接去下個停靠點就好。”
“嗯,蘇博蒂察。”
蘇博蒂察(Subotica)是塞爾維亞東北部城市,鄰近匈牙利邊境。“遊擊隊破壞了從貝爾格萊德到蘇博蒂察的鐵路。”二戰時巴爾乾半島的德軍指揮官,經常能收到類似這樣讓他抓狂的消息。
作為二戰中作為德國最忠誠的夥伴,匈牙利動員百萬民眾參戰,想要拿回讓匈牙利元氣大傷,1920年因《特裡亞農條約》失去的三分之二的土地和三分之一的人口,結果卻隨納粹德國一同覆滅。
這場戰爭對匈牙利來說是個大災難。匈牙利派出的部隊裝備落後,士兵們也沒受過多少訓練,卻不得不被推到前線。據統計,他們在蘇聯戰場上總共失去了34萬軍人,其中很多都是被蘇軍炮火無情吞噬的年輕生命。戰場上的失敗雖然痛苦,但和國內經濟的崩潰相比,匈牙利民眾的苦難更是深重。他們幾乎把所有的資源,包括糧食、工業品和人力,都優先供給德國。隨著德軍前線不斷受挫,匈牙利不得不增加軍事開支,把更多的軍隊投入到勝算渺茫的東線戰場。如此惡性循環。
到戰爭快結束時,匈牙利被反法西斯同盟鎖定為主要攻擊目標。1944年底,蘇聯發動了布達佩斯戰役,動用百萬兵力把匈牙利首都圍成水泄不通的鐵桶陣。圍困持續了整整108天,整座城市淪為廢墟。連皇宮的墳墓都被挖出來充當掩體,屍體在街頭隨處可見……
領土未還,國家已碎。
就是因為,站錯了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