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3章1.1832她也想忘記“從沒有發生過”的過去

2000呎宇宙天神提亞穆特毫不退讓，揮拳相擊。

一聲巨響，衝擊波掃蕩全場。

吉娜萊絲女神的諾德戰錘迸火彈回。宇宙天神提亞穆特的拳鋒竟然硬抗諾德戰錘還能完好無損。

吳塵立刻醒悟：“艾德曼合金。”

《美隊4》的劇情背景就是在提亞穆特島上發現了艾德曼合金。於是被各方勢力垂涎，合金爭奪戰一觸即發。沒想到堪稱稀有的艾德曼合金竟然是組成2000呎宇宙天神提亞穆特神軀的主要物質。可想而知在漫威多元宇宙，宇宙天神組是怎樣強大的存在。

“好硬的拳頭。”吉娜萊絲女神也發現了：“做地骨倒是很合適。”

“比龍骨如何？”吳塵笑問。

“那要看怎麼比。”吉娜萊絲女神揮舞戰錘，砸向提亞穆特搶先打出的另一隻合金拳鋒。

“嗯，兩個不同的體係。”吳塵也明白：“天際的巨龍號稱時間的碎片。因為擁有時間上的某種程度的‘永恒’，所以即便巨龍隕落，埋進地下的龍骨也不會損壞。而組成提亞穆特神軀的艾德曼合金，就是單純的硬。並沒有時間上的特彆‘屬性’。”

“啊，我的男人，想要破開祂堅硬的外殼，將裡麵的小可愛完好無損的取出，或許隻有你能辦到。”吉娜萊絲女神一邊戰鬥一邊與吳塵無障礙的交流。

“空間？”吳塵已經想到了。

“對，用你的龍蛇一體的空間之力破開祂的外殼。取出她的‘神性結晶’。”

“我以為你會說‘神光水晶’。”吳塵看上去一點也不擔心。

“啊，這裡並不是夢達斯，不是嗎？”對於所處的破碎時空，吉娜萊絲女神有著清醒的認知。

“對。”吳塵輕輕點頭：“她到哪裡了？”

“她人已在天際（行省）。”對於諾德人的庇護之地，吉娜萊絲女神有洞察一切的神力：“此刻正坐在沉睡巨人旅館，聆聽林立·星歌的醉人吟唱。”

為了持續招攬人氣，新任老板娘伊索爾達從紫杉鎮爛醉如泥旅館請來了女吟遊詩人林立·星歌，引得沉睡巨人旅館日日爆滿。曾和吳塵有著親密關係被稱為“遺忘女士”的林立·星歌，是在《金樹法典》上有專屬「金頁」並入選《第七受約名冊》的吉塞斯英夫人之一。

這幾乎是溪木領半公開的秘密。更加助長了林立·星歌的人氣。

“什麼時候會拜訪灰岩城堡？”吳塵笑問。

“應該不會拖太久。”吉娜萊絲女神一切儘在掌握：“好奇心會驅使她去探索和挖掘更多的隱秘。包括你的多芙克因·愛可蜜兒（溪木龍娘）。”

“所以，這是我們的機會。”

“是的。”吉娜萊絲女神本尊遠比一言不合就舉錘掄人的刻意表演要睿智太多：“她會在多芙克因·愛可蜜兒的身上找到足夠的情感支撐。尤其當她進入城堡，用她強大的混沌魔法悄悄翻看多芙克因·愛可蜜兒們的記憶後，這場戰鬥才會向著我們預期的方向進展。我們甚至不需要特彆做些什麼。隻要她一隻腳踏進城堡的大門，這一切就會自然而然的發生。當然為了讓她放鬆警惕，禮貌的接待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環。放心，女管家會做得很好。”

“天際的巨龍和緋紅神女巫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關聯？”吳塵確實沒有相關女性視角的經驗。

“你能起死回生逆天改命的龍破一指，就是一切問題的答案。”吉娜萊絲女神溫柔的說道：“親愛的，還記得埃琳娜·盧克雷蒂婭的身世嗎？”

白河眺岩堡俯瞰下的白河農場主管，天際著名冒險家死亡喪鐘·埃琳娜·盧克雷蒂婭，即是斑駁金樹律的適配者第5受約者之一的埃琳娜女士。正因為被過往的痛苦經曆所纏繞，於是主動找到曾經結伴冒險的好友溪木領主吳塵，幫她用緋紅龍破一鍵重置的方式，忘記“從沒有發生過”的過去。於是在邀請埃琳娜女士來城堡共進長桌晚餐並當麵確認她的真實心意後，吳塵最終滿足了她的心願。

有一段在吳塵的女伴中廣為流傳的話，就出自埃琳娜女士：“在靈與肉的交融中，你會發現置身於廣袤的星海。與我們熟悉的奈恩的星空完全不同。你根本不用開口，甚至舍棄軀殼，全身心的沉浸其中。你可以和所有的‘星星對話’。你會發現我們的主人和我們的同伴，完全心意相通，靈魂共鳴……”

“所以，她也想忘記‘從沒有發生過’的過去。重置掉這些無法承受的痛苦，是混沌魔法無法給予她的最終解脫。”吳塵立刻就想通一切。

“就是這樣，親愛的。”吉娜萊絲女神輕聲一笑：“啊，她要去灰岩城堡了。”

“現在該怎麼做？”吳塵將劇情衍生的主動權交給自己的七星女神。

“拖著就好。”吉娜萊絲女神話說的輕鬆，可手上的力道卻沒減分毫：“等她自己醒悟。”

“既然想要獲得一鍵重置的記憶，為什麼不是埃琳娜本人，反而是多芙克因·愛可蜜兒。”吳塵最後問道。

“因為巨龍和女巫，她們都是怪物啊。”吉娜萊絲女神給出令人信服的答案。

“啊……”吳塵一聲歎息。

對混沌魔法有著深刻認知的緋紅神女巫旺達，此刻正站在灰岩城堡前的廣場，仰望著崩塌後的高吼峰。順著綿延向東的山麓，最後將目光停留在聳立於灰岩城堡4、5兩層，時間龍神阿卡托什神廟外祭台上俯瞰溪木領的龍神巨像。

“女士，您是‘位麵旅人’嗎？”一個清脆的童聲，打斷了外鄉人的思緒。

“你怎麼知道？”旺達沒覺得自己用混沌魔法塑造的服飾和妝容有絲毫的破綻。

“啊，因為你有一個斑駁的影子。”挎著花籃的小女孩手指腳底。

“好奇怪。”旺達這才發現，自己的影子和彆人不同。

“彆擔心，女士。這是因為您還沒有得到金樹的賜福。”賣花的小女孩微笑著安慰道。

“你不怕我？”似乎被小女孩的微笑觸動的旺達，忍不住問道。

“一點也不。”賣花的小女孩堅定的搖了搖頭：“我‘聞到過和您類似的氣味’，所以您一定也來自那裡。”

“哪裡？”旺達難得願意繼續。

“湮滅的領域。”賣花的小女孩先是笑著做了個鬼臉，又送給旺達一枝鮮花：“最近常有和您一樣氣味的外鄉人趕來。聽說《第七受約名冊》也很快就會定下來。”

“你叫什麼？”短暫的交談讓旺達捕捉到許多在酒館打聽到的傳聞中，被忽略掉的細節。

“朵西。”賣花的小女孩笑著擺手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