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放開我,我不活了(1 / 1)

遠處的傻柱和許大茂嘿嘿笑了起來,“傻柱,你說,她們會怎麼找他麻煩?”

傻柱一腳踢在他屁股上,“叫我一大爺,“說完,看向遠處的四人,“還能怎麼做,肯定是脫光衣服唄,這是她們一貫的作風。”

許大茂點了點頭,“我倒要看看他的鳥有多大,天天想著人家的媳婦。”

傻柱嘲諷的瞥了一眼許大茂,許大茂直接炸毛,“一大爺,我已經被羽哥治好,長大了,現在是老鷹。”

傻柱哈哈笑了起來,“對,你是老鷹,不過是禿鷹。”說著,傻柱朝食堂走去。許大茂隻能在原地氣憤的跺著腳。

工會主席辦公室內,錢慶國聽著範金有的彙報,“老範,你做的對,先想辦法拔掉他的手下,再處理他。”

範金有笑嗬嗬的點著頭,“都是錢哥教的好。”

錢慶國站起身,拍了拍範金有的肩膀,“你在這裡寫個計劃書,我去一趟廠長辦公室,食堂的事還是得向他反饋一下。”範金有點了點頭。

下午臨近下工,傻柱和許大茂跑到了保衛處,在於莉的帶領下進了辦公室,陳羽很是疑惑,“你們倆乾嘛來了?”

許大茂嘿嘿笑了起來,“羽哥,我們把範金有吿到婦聯去了,下午,婦聯那群娘們就去了前門街道辦調查情況,剛才,一群老娘們蹲在工會辦公樓樓底下,肯定有熱鬨看。”

傻柱幸災樂禍的點了點頭,“羽哥,我們趕緊過去吧,”

陳羽笑著站起身,看著一旁的於莉,“你有了身孕,趕緊回去,可不能讓人說我苛待工人,”

於莉笑著應了下來,“那處長,我先回去了,你去看熱鬨吧。”

三人走了出去,朝著工會辦公樓而去,三人剛到路口處,下工的鈴聲響了起來。

陸陸續續有人從辦公樓走了出來,門口等待的八個老娘們站起了身,手臂上戴著婦聯的臂章。

陳羽打開了感知,範金有和錢慶國哼著歌從辦公室走了出來,八人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圍了上去,錢慶國看著八人,臉色很是不爽,他感覺今天一天都不順。

下午去找楊廠長反映食堂的事,楊廠長不僅不認可,還將他訓了一頓。

“婦聯的同誌,你們這是乾嘛?想造反嗎?”

為首的婦人冷笑了兩聲,“接到舉報,你們工會科員範金有侮辱婦女,我們要帶他回去問話。”

錢慶國看向一旁的範金有,婦聯的這群娘們,如無必要,他還是不想有衝突,範金有咽了咽口水,站了出來,一臉的諂媚,“同誌,冤枉啊,我何曾侮辱過婦女啊。”

“我呸,你果然是個敢做不敢當的小人,還好,下午我們去前門街道辦了解了情況,你連續兩次犯錯,說說吧,該怎麼解決。”另一個婦人雙手插腰,大聲說著。

範金有一臉無辜的樣子,假裝急的快要哭出來,“同誌,我是被冤枉的,第一次是有人趁我喝多了酒,然後引導我說出那些話的,第二次,那個女人是八大胡同的,她故意勾引我,我是受害方。”

許大茂氣急,直接跑了出去,“範金有,你胡說八道,怎麼?你想混淆視聽?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在前門的名聲已經說明了一切。”

說完,看向一旁婦聯的人,“同誌,如果這種行為都得不到婦聯的嚴懲,那以後婦聯也就不要再管相關的事了。”

劉光齊從人群走了出來,“範金有,你在前門做的事,誰不知道,在場的又不是沒有前門一帶的。”

婦聯的同誌認同的點了點頭,她們下午問了不少人,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範金有同誌,如果你再這樣狡辯,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錢慶國瞥了她們一眼,嗤笑了一聲,“就算是這樣,你們又能咋樣,如果要談話,明天再說,今天下班了。”

範金有點了點頭,在鋼廠又不是沒看過,錢慶國被婦聯找了三次,每次都是談話,最後不還是那樣不了了之。

兩個婦人直接將錢慶國推到一邊,狠狠看著他,“錢慶國同誌,欺辱婦女,那是原則性錯誤,範金有同誌死不悔改,我們不管你們在鋼廠時,那邊婦聯是怎麼處罰的,但現在是在軋鋼廠,我們有我們自己的處罰方式。”

陳羽還是略微驚訝了一下,她們竟然知道錢慶國來自鋼廠,範金有如臨大敵,圍著湊熱鬨的人越來越多,許大茂看向一旁的閻解成,“你們猜是什麼鳥。”

閻解成還沒說話,一旁的工人便說了起來,“我估摸著是出殼五天的麻雀。”

“為什麼這麼說,”劉光齊在一旁輕聲詢問著,那人哈哈笑了起來,“長大鳥的人,不可能做出這種不是爺們的事。”

話音剛落,六個婦人卷起衣袖,一擁而上,範金有雙拳難敵十二手,沒過兩招便被按倒在地,六人互相看了一眼,分工明確,四人一人抓一隻手和腳,倆人開始扒衣服。

所有人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的褲襠裡,隨著範金有的嘶吼,最後一件底褲被扒了下來,人群爆發出一陣嘁聲,許大茂走上前,彈了一把,在心裡想著,怪不得傻柱喜歡彈,原來感覺真好。

所有人哈哈笑了起來,劉光齊發出了靈魂拷問,“同誌們,這是什麼鳥?”

一旁的工人摩挲著下巴,“比麻雀大點,比斑鳩又小不少,我認為是剛成年的灰喜鵲。”

眾人一致認同,一旁的大叔看著許大茂嗬嗬笑道,“彈灰喜鵲是什麼感覺。”

許大茂嘿嘿笑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大夥回去找自己兒子試試就知道了。”

劉海中看了一眼劉光齊,劉光齊瞪住了他,“爸,你還是去找你大孫子吧。”劉海中笑嗬嗬的點著頭。

錢慶國整個人都麻了,軋鋼廠的婦聯這麼可怕嗎?範金有直接哭了起來,“你們放開我,我不活了。”

“喲,姐妹們,快放開他,看他怎麼不活了,”為首的婦人哈哈笑著,用棍子挑著範金有的衣服饒有興趣的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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